的手,加入混战之中,只是推开殴打陶谷的人,并没有对几人下重手。
许吴几人看着这个方才来劝架的中年男子,从他刚才几下就把几人给推开,看来是个会家子,却也不轻举妄动,这会尽情痛殴陶谷等人,心头的怒气也消了不少。
陶谷四人连滚带爬躲到易寒背后,被打怕了,什么优雅风度都顾不上了,陶谷确定自己安全之后,指手划脚道:“易先生,狠狠的揍他们,不必留情,出了人命包在我身上”,这气话说的也太重了。
许吴几位公子也是硬骨头,听了这话,顿时大怒,“要打就来,今日就算断几根骨头,无论如何也要争一口气”。
易寒温和道:“几位公子,本来就是一点á蒜皮的ǎ事,无须大动干戈,我看就这么算了。”在他想来这是为几人着想,得罪了林斋斋,宋文卿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若他们想报复,这几人估计ǎ命都难保。
姓许的公子看得出易寒是个讲道理的斯文人,也不想欺人太甚,指着林斋斋说道:“只要他向我赔礼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否则绝不罢休”,这话自然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自己却也不能没有面子。
林斋斋冷着脸,哪里有道歉的意思,不过易寒照例还是得问一问,说不定她发神经肯道歉也不是没有可能,问道:“你肯不肯道歉”。
林斋斋冷笑道:“笑话,要我道歉,比登天还难”。
那姓许的公子喝道:“那今日他就别想离开”。
易寒有些无奈,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是非,要殴打这几人他又做不出来,林斋斋又死活不肯道歉反而对他的心有埋怨,这好人是最难做了,心中越想越气,凭什么她惹出来的祸端要我来擦屁股,干脆想摊手不管。
宋文卿走了过去,低声道:“易兄,你劝一劝他们吧,此事我可以不追究。”
宋文卿都开口了,他易寒无论如何也要还一个人情,干脆也不讲道理了,无赖道:“他就是不肯道歉,你们若要留人,先过我这一关再说”,突然又变脸微笑道:“若是无心留人,不如我们坐下来喝个茶聊会天”。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吴公子捂住嘴边青肿低声问道:“许兄,怎么办,看来这个人更加n险狡猾,若是就这样算了,我们兄弟几人以后可没脸在金陵混了。”
许公子硬着头皮道:“拼了命也要保住面子,我们一起上,我就不相信八个人打不过他一个人”。
就在这时,从远处款款走来两位n子,一个未着华衣,未施浓妆,雅态幽闲,颇有大家风度,另外一n绽锦绛裙,华髻饰玲珑珠,裙绣莺花丽鸟,庄妍淡雅,àn丽超群。
所有人一眼就认出来这二n正是李香君与顾眉生,纷纷上前攀谈亲近,这两n平日里可不容易见到,今日有此机会哪能错过。
李香君不多谈,致了一歉之后不再言语,众人知她心n也不为难,要亲近香君靠磨是没用的,只能靠真本事,顾眉生倒是一一微笑点头回应,“请公子们让一让”,众人以为这两n要进入楼内听曲,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易寒微笑,身为风尘n子能让文人如此尊重,也是难得,顾眉生自不用说,眉楼有善待才子美名,李香君向来也有清名,这两n在金陵才子心中却是有一番特殊的地位。
原来这两n刚才在对面阁楼之上,一边看着楼下人间百态,一边饮酒作诗,忽见楼下吵闹,却认真打量了起来,刚开始是以一种浮眼看世人的心态来看待双方打闹,哪知道顾眉生一眼就认出了先生打扮的易寒,向李香君说来,那日之事顾眉生也向李香君提起过,不知为何两人心里都有种舍不得易寒被人殴打的感觉,对视一笑,就下楼劝架来了。
顾眉生朝易寒走来,行了一礼,“易先生,久不相见,别来无恙”。
易寒见她绽锦绛裙,飞袖染绫,华丽非常,因刚才走了有些急了,额头微微沁出香汗,映着两颊微红,娇àn无比,想起两人露水情缘,竟有些心猿意马,笑道:“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金陵胭脂,自当顾横波独步,这峰山,水中波实在是妙不可言,非采花人而无法得知”。
生生的把一句形容美人的诗句给扭曲成下流的话,这话一点也不下流,但是在与易寒有过n宵一度的顾眉生听来,如何能听不出他话中调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