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你名声,你不会见外,咱亲人间能说些俏皮话就心满意足了。”最后易寒补充一句,“虽然华柔你很美丽,表哥看你一颦一笑,难免有时候会想入非非,但是,想归想,却绝对不会做出来”,最后这句话才是真正的关键,要尽可能的将女子的魅力无限性夸大,你说你看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个女子会喜欢听这样的话。
华柔低头静静不语,便听易寒说道:“华柔,你能原谅表哥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吗?唉,都怪你出落的如此美丽“。
华柔轻轻一笑,”表哥,我都不生气,原谅你什么?”,说着华柔起身走到柜子中拿出一物来,“前些日子我去庙里给七郎求个平安符,多求了几个,这个给你,能保你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易寒知道一番心意,虽不太信这些,却也收下,“表妹,你有心了”。
华柔笑道:“你只是凑了个巧,我只希望七郎早日归来,我也好为他续李家香火”,这话说得端庄贤惠,完全没有半点思春的神情。
易寒点了点头,“这是李家男儿的命运,也为难了你这个李家媳妇了”。
表兄妹两人叙了会家常话,易寒步入正题道:“表妹,你可知道四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华柔惊讶的看着易寒,“表哥,莫非你与乔姐姐”。
易寒不悦道:“女孩家家的不要好奇心太重”。
华柔作罢,说道:“个中隐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乔姐姐回娘家前几日,老夫人一直往芳泽院来,来了就与乔姐姐说话,也不去别的地方,当时乔姐姐憔悴的不成人样,我去看过她好几次,每次都是寡寡不欢,连跟我讲话的兴趣都没有,当时我看了她空洞的眼神,却不知道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绝望,只是时不时皱眉露出微笑,却似乎有些东西割舍不下,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才有一丝坚毅”
华柔说着说着,突然朝易寒看去,却见他眼眶红润一脸悲伤,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涌起,因为就在表哥战死的消息传来,从那时候开始,乔姐姐就变成这样,而现在表哥听了又如此悲伤,她几乎可以肯定乔姐姐与表哥两人偷情。
也不打算揭穿,乔姐姐是个敢作敢为的人,她心里一定很爱表哥所以才会如此绝望。
易寒平静自己的心情,淡淡问道:“后来呢?”
华柔道:“后来乔太傅居然亲自到来,见了乔姐姐憔悴的模样,非但没有半点温言暖语,反而阴沉着脸,将乔姐姐带回娘家,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有回来”。
易寒呆呆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华柔却小心翼翼提醒道:“表哥,乔姐姐好像有了身孕”。
“什么!”易寒大吃一惊,心中又疼又庆幸,疼她如此痴情如此可怜,庆幸若她腹中没有孩子,早就殉情了,犹记得她当初说过一句话,“死同棺椁,生共衣衾”,那个时候她的表情是认真的,现在他明白为什么华柔会说她绝望的神情会有一丝坚毅,因为她怀了自己的骨肉。
一脸严肃问道:“华柔,你如何肯定她怀孕了”。
华柔应道:“表哥,我也不傻,我也见过大嫂怀孕时候的模样,这事估计不至我一个人猜到了,老夫人应该知道了,所以她才会让乔太傅来接乔姐姐回娘家去,只是这种事情秘而不宣,却绝对不能泄露出来”。
易寒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华柔吓了一跳,“表哥,你疯了”,见他一脸肿红,却连忙拿出擦药帮他擦了起来,却听易寒喃喃自语,“我愧为男子汉,却让她如此受苦”。
华柔叹息一声,“此刻如何会不知这个奸夫就是表哥,肚子里孩子就是他的骨肉”,叹道:“表哥你闯了弥天大祸了,若乔姐姐供出你来,乔太傅岂会轻与,易爷爷一世英名就败在你的手上”。
易寒冷冷道:“名声这东西算什么,无论阻力有多大,我都会风风光光娶她过门,谁敢挡我,我就不客气了”。
华柔只感觉表哥整个人突然变得特别凌厉。
易寒平日里虽然温柔,但是他认真起来比任何人都要认真,若是寻常男子一想到这件事情或头疼或担惊受怕,或干脆躲避,或顾前怕后,易寒却只有一个念头,迎娶她,呵护她,补偿她,就算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心中暗道:“梦真,等着我,千万不要做傻事,将所有的过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