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免心存惭秽,唯一的安慰是如今她成了自己的妻子。
易寒下床轻轻穿起衣衫,玄观听到声响,侧过身望来,温柔地微笑,放下东西就要过来服侍他,易寒忙抬手道:“玄观别动,你一动就没有美人画卷的韵味,让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
玄观嗔道:“油嘴滑舌”,却不搭理他的说的话,走了过来服侍他穿衣衫,生平她第一次服侍男子更衣,手上有些生疏,边说道:“你起身了,我毫不理睬,做着自己的事情成什么体统”,她手上虽有些生疏但有温柔弥补。
帮易寒穿好衣衫,又道:“你先等会,我去给你端水洗漱”。
易寒呆呆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只感觉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好的妻子了。
沐彤左右侍事,梳洗已毕,用过早膳,两人手搀着手,在阁内倚栏踏径,情投意合,跬步相随。
两人n诗作对,易寒倡句,玄观和韵,或者玄观题咏,易寒步其原韵,此刻易寒才知道她不愧有天下第一才n的称号,自己居然好几次屡屡被难住了,亏她多次提醒,才应了上来,也难怪她敢说让天下男儿不敢娶她,又有谁敢娶一个才学名声都远胜于自己的n子,易寒却不在乎这一些,他只是将玄观当做一个需要呵护的妻子,她越高才越聪慧,自己越高兴。
易寒沉醉于男n之情,玄观却突然道:“易家一脉,都在易郎身上,你之将来不但关乎易家,甚至天下安宁大任,一切关系匪轻,郎废时失业,àn检损身,我劝你改掉陋习,潜心功业,你听是不听”。
易寒正高兴,忽然莫名其妙的就被玄观数落一顿,却知道她怕自己纵情声sè,忘了正业,心头有愧,却是这段时日他情事缠身,虽有心功业,却屡此不开身来,心中有愧,作微笑道:“玄观之言,深为有理,我素常自负放诞不羁,所言所行皆随心所,却时时刻刻将功业牢记在心”。
玄观微笑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须知我心里害怕将你羁绊”。
易寒知道她又要开始单独对自己唠叨了,也不管她说什么,就是点头,也不去接话,玄观笑道:“易寒,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易寒回道:“听着你,你没看见我在点头吗?”
玄观好笑,知道他又耍疯癫n子了,此刻与他说再多也是废话,催促他快点去见李毅。
易寒离开,沐彤悄悄走过来,问道:“ǎ姐你与易寒到底发展到什么关系了,跟ǎ婢透个底,ǎ婢以后也有分晓”。
玄观淡淡笑道:“夫妻关系,却不知道沐彤你以后是不是要暖床侍枕”。
沐彤“哎呀”一声,一脸害羞,久久无语。
却说易寒换了容貌,往百川阁走去,这几人府内杂人较多,见了他这样一个陌生面孔,却也没有人来问话,想来进了这李府的,应该都是贵客。
易寒来到百川阁,一个管事正在én口等候,见了易寒什么话也没有问,便迎上前礼道:“公子,请随我来,老太爷等你多时了”。
易寒讶异,这管事如何识得我,却不知道这百川阁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了,易寒朝自己走来,自然是李毅吩咐等候的那个人。
易寒推én进屋,李毅淡道:“请坐”。
易寒从容坐下,李毅起身与他并作,易寒身为后辈,先问道:“不知李元帅唤易寒有何事?”
李毅淡淡道:“恢复你原来的模样”,他习惯了,语气有点命令的味道。
易寒转过身去又转回来,旋即恢复原来的模样,李毅虽然第二次见,却依然大感惊讶,这一神sè稍显即逝,“易家男儿一战天下闻名,两次见面,俗辈而已”,这话当然是因为对他昨夜所作所为没有好感,故意贬低,其实他心里还是蛮佩服这个年轻人的。
易寒笑道:“那李元帅认为怎么样才能合你眼”。
“投笔从戎,光耀易家”,李毅淡淡的说了八个字。
易寒礼道:“李元帅,易寒也有此心愿,只可惜先皇一道“易家之人永不录用”赦令让我报效无én。
李毅淡淡道:“你若有此心,我可以帮你,保你仕途一帆风顺,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易寒最烦别人与他讲条件,所以语气有点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