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闻言顿时涨红着脸,他虽放诞,但与母亲谈论起这些闺房密事,却反而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却说不出话来。
易夫人看他表情就明白了七八分,冷道:“胡来”。
易寒被吓了一跳,猛的就站了起来,便听易夫人说道:“糟蹋了哪家的闺女,马上带回来完婚。”
易寒小心翼翼应道:“这事要慢慢周详,怕是没那么容易”。
易夫人淡淡道:“我们易家虽说家道中落,但怎么说也是名门大家,依你爷爷的人脉,就是向席家的闺女提亲,人家也不敢直接拒绝,连这等
天之骄女我们都配的上,还有什么难处,怕是你不想负责任想抛弃人家闺女,所以才说这番话来搪塞敷衍我”,说道最后易夫人一脸庄重严词。
“到底是哪家闺女?”易夫人见易寒久久无语,责问起来。
易寒忙道:“母亲,这事我们往日再谈,孩儿今日才刚来,是在不宜谈论这些事情”。
易夫人淡淡道:“别的事情我不想谈,这件事情才是我心的,此事你坦白与我讲,我还能替你周旋,若是闹到你爷爷那里,吃不了兜着
走”。
“到底是哪家闺女?”易夫人又轻轻问了一句。
易寒突然转身朝门外的天空一指,“哇,好大一只雁,我武功见长,待我取弓将它射下,当做今天中午的下酒菜”,说着就要匆匆走出大厅。
易夫人冷喝一声,“站住!”
易寒生生的刹住脚步,易夫人轻轻走了过来,淡道:“随我到祖宗灵堂来”,说着也不管易寒答应不答应,朝灵堂走去。
易寒踏入灵堂,易夫人早就等候多时,“跪下”。
易寒跪了下来,便听易夫人说道:“你父亲一生忠直,虽也犯过不少小过,却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男子汉,不说你父亲,这上面的灵牌,
那一个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在这祖宗灵牌面前,我要你坦白的告诉我,到底糟蹋了那家的闺女,我们马上将人家娶过门来。”
易寒弱弱问道:“要是青楼女子”
易夫人冷冷道:“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再把人家迎娶过门”。
易寒摸了摸胸口,一阵后怕,幸亏逢场作戏而已,并没有乱来,什么话也没说,竖起三根手指,让母亲先有个心里准备。
“什么!”易夫人失声喊了出来,易寒虽风流,但她惊讶并不奇怪,因为易寒从来不越过那一层,想他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可是一下子就三个
就有点让她吃不消了,直喘着气,久久无语。
过了一会才冷静下来,颤颤问道:“到底都是哪家的闺女”。
易寒一脸为难,却是很难说出口,乔梦真是李府的四夫人,虽然是个寡妇,但说出来与通奸无异,拂樱还些,但人家到底是公主,辱了公
主的清白身子,严格算起来可是抄家斩首大罪,第三个望舒更不得了,西夏国的狼主,尊贵无比且腹中还怀着自己的孩子,这哪一个也说不出口
啊。
易寒捉狂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易夫人静静等他回答并没有说话。
易寒小心问道:“母亲,你最近身体可好”,他实在怕母亲听完承受不了。
易夫人淡淡道:“你尽管说来,我身体好着很,就算你把天捅破个窟窿,我也一针一线补好”。
易寒沉吟片刻,缓缓说来,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似在将一件普通的故事,“第一个人是个寡妇”,听到这里易夫人的心只是微微一颤,易寒
平缓的声音起到了很好的平抚作用,“她是李毅将军府的四夫人,当今太傅的孙女乔梦真”。
易夫人很是紧张,手足无措道:“怎么办,怎么办,你真的是捅破了天了,你们这是明着通奸啊,你要让公公如何像李将军、乔太傅交代”。
易寒忙道:“母亲莫要慌张,此事还无人知晓,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乔家提亲”。
易夫人冷道:“闭嘴,出嫁从夫这个道理你不懂,那乔家孙女现在是李家人,别说你给李家带来这么大的丑闻,就是从古至今也从来没有到人
家府里向他们家的媳妇提亲的道理。”
易夫人终究是个妇人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