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意盎然的卧房转移到酒坊,他下意识看向清音两女,不料无比忠心的两女竟然先躲到一旁,还捂着小嘴乐得眉开眼笑。
醉人的狂风盘旋一卷,转眼就刮走张阳,只听张阳一声哀嚎,大叫道:“琼娘,先让我穿一件衣服!啊……”
别府后院,一座酒坊拔地而起,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在福家的帮助下,一整间酒坊很快就搬过来。
随后,张阳与血月玉女在酒坊内凭空突现,而虽然张阳一向不把道德放在心中,可在光天化日裸身外出却感觉浑身别扭,下意识捂住早已变成小虫的某物。
“你穿这件衣服吧。”
琼娘的眉梢向上一挑,一件酒坊工作服立刻飞到张阳的肩上。
在一番手忙脚乱后,穿上衣服的张阳低头一看,瞬间头晕目眩,差一点当场栽倒在地,因为他穿的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件围裙,而他就是穿着**围裙的男人,不由得在心中道:救命啊!呜……
酒坊外,暗中响起一道极力压抑的笑声。
回到张府后,张幽月主动承担监视琼娘的重任,她一路来来去去的跟踪,已经看到无数次羞人的画面,但没有哪一次能有张阳这**围裙的杀伤力强大。
在外面的张幽月差一点爆笑出声,而在里面的琼娘也唇角一歪,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光芒。
琼娘随即飘然上前,轻柔地按摩着张阳的肩膀,并少有的用妩媚而低沉的声调说话:“张阳,只要你做出新酒,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血月玉女撒娇、抛媚眼地勾引张阳,为了心头所爱,她不择一切手段。
张阳虽然明白琼娘的心思,还是禁不住喉间热气上涌,胸膛一挺,工作积极性瞬间十倍暴涨,道:“好,我马上动手,一定帮你做出……第一瓶红酒!”
画面一闪,一个穿着**围裙的男人在酒坊内忙碌起来,而一个古装绝色美人则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张阳虽然只会喝酒,但幸运的是,酒友之中有人在葡萄庄园待过,那人更时常炫耀法国农民制作世界名酒的方法,在无数次忍受对方的口水飞溅后,张阳不知不觉就记下来,此时方有卖弄的时刻。
半个小时候,张阳终于做好准备功夫,然后呼出一口大气,得意地道:“好啦,这几坛现在放进酒窖内,三个月后就可以开坛品尝,其他几坛可以深藏。时间越长,味道就美。”
“三个月?你不是说每天给我一坛吗?”
血月玉女用不怎么熟练的媚功贴上张阳,而张阳虽然很喜欢,但却不敢多享受,只是苦笑道:“亲爱的,你也知道酒是陈的香,急不得呀。”
“张阳,有法子的!我造酒的时候,经常用真火熬炼,不仅可以缩短时间,而且那酒香堪称妙品,你也试一试吧。”
“什么!用真火熬炼,那岂不是要好几个时辰?”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冒出来,在这一刻,他后悔得要死,甚至愿意死在香唉,血月玉女竟然对美酒疯狂到这等地步,简直失去理智,难怪她会被妖灵附体了。咦,什么感觉?啊,不好!张阳突然心弦一动,脑海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下一刹那,他心海迷雾尽去,苦叹随之而来。
原来妖灵还没有完全死去,毕竟琼娘爱上的只是一个人形大酒瓶,所以她的执着才会变成偏执,而且心愿一旦无法满足,妖灵的灰烬随时都有复燃的可能。
“修他老母的,可恶的妖灵!”
张阳恨声咒骂,随即两掌一抖,蹲在酒坛面前,做起另类的苦工,他不仅要浪费真火干这种事,还要小心翼翼,火焰不能大一分也不能小一分,煞是苦不堪言。
郁闷在张阳的心中沸腾着、积累着,终于他忍无可忍,脑中猛然灵光一现,满腔闷火瞬间悄然异变。
“琼娘,我的伤势才恢复不久,有点累,你代替我一下。”
张阳一退,血月玉女毫不迟疑地站上去,太虚真火的运用比张阳更加熟练。
几秒后,血月玉女突然身子一颤,惊声问道:“张阳,你干什么?”
“琼娘,我在帮你穿工作服。嘿嘿,干活一定要有干活的样子,如果葡萄感应到你的心意,酿出来的葡萄酒才会更加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