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没有反对,还附和着刘采依的话语,提出更多的好建议。
房门打开了,各派高手随即走向各自的房间,原本只为谈判而来的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刘采依的马前卒!
当刘采依把一群正道高手玩弄于股掌间时,张阳正在院墙外,愤愤不平地念叨着张宁月与张静月,同时下定决心地道:“无论如何今晚也要见到娘亲,一定要把一大堆的疑惑全弄明白。”
张阳等啊等啊,等得心如猫抓、等得坐立难安、等得头晕目眩,但时间才过去不到三分钟。
耐性从来不是张阳的专长,他双目一动,从天上迷人的月亮想到女人,从女人想到好久没有相会的宁芷韵。
嗯,芷韶姐在做什么呢?会不会也正在思念我?还有三嫂,她会不会把城中发生的事情说给芷韵姐听,芷韵姐听完后会不会……想啊想啊,邪器少年想了一分钟,突然冲天而起,急不可待地飞向宁芷韵休息的院子。
转眼间,张阳就冲入宁芷韵所在小院的院门,接着却脚步一顿,好象中了定身术,硬生生地来了个急刹车。
院子里没有绝色佳人的倩影,只有两个一脸愁云惨雾的男人,门框一震,三道目光立刻虚空相撞。
“小四,你来这里干什么?”
张守礼看着急匆匆出现的张阳,却好象看见仇人般,眼中已快喷出怀疑之火;张守义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虽然张阳救了他们,但他们却更加恨上这个突变的废物张阳,在严重失衡的嫉妒之心影响下,他们更下意识“忘记”午门之事。
张阳心中一跳,却毫不迟疑地大声道:“二哥、三哥,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原来你真在这里呀,我还以为下人在骗我呢!”
“你找我们?何事?”
“其实也不是我找你们,是少阳宗主喜欢喝酒,又对两位兄长心生亲近,我就来找你们了。”
张阳故意说得有点含糊其辞,而“少阳宗主”四个字则令张守义与张守礼眼中光彩一亮,同时头颅一扬,世家子弟的风范立刻把某个无赖的气息比下去。
自豪又回到张守礼的脸上,他转身之际故意对着房门大声道:“若男,少阳宗主请我与二哥吃酒,你去不去?”
房内响起一声隐约的叹息,铁若男的声音随即穿窗而出,透着明显的冷漠:“张守礼,芷韵姐正在调息打坐,叫你不要打扰,你还敢大吼大叫,斩头台上怎么不见你这么有精神呀!”
张守礼脸色一僵,正要出声解释,张阳抢先道:“二哥、三哥,少阳宗主等人还在与我娘亲商谈事情,我这是提前告诉你们一声,不用现在就过去。”
张阳不想让人识破谎言,自然要拖上一拖,而张守义正处在兴奋之际,便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很有气势地道:“嗯,这也好,与少阳宗主相聚不能失了礼数。三弟,咱们正好回房整理仪容。小四,你去厨房吩咐一下,让他们多做几道菜!”
“好,我这就去!”
张阳暗骂一声,随即小跑着冲出院门,为了圆一个谎言,他是上赶下窜,左冲右突,终于在少阳真人回房前与其“巧遇”。
谎言就此完美掩饰,张阳接着意念一转,除了一元玉女之外,他把其他正道高手全都请到黄字号大堂,等张家两兄弟迈着四方步到达时,眼前已是一阵觥筹交错,杯来盏往。
“二哥、三哥,快坐下,我一个人喝不过,靠你们了!”
张阳巧妙的将面色愕然的张守礼兄弟俩引入人群,又故意激发所有人的酒性,将一群正道修真者全部变成酒桌悍将。
张阳如此热情,各派修真者又有心亲近,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三两下就把两个略感失落的世家少爷卷入酒香中。
“二哥、三哥,少阳兄说了,酒品如人品,来,咱们兄弟三人一起敬大家三大杯。”
“哈哈……张兄弟果然豪爽,我也回敬三大杯。”
5 半个时辰转瞬即过,酒兴正酣时,张阳突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在众人的笑声中,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随即招呼也不打,摇摇晃晃地向驿栈外走去。
修真高手都有解酒妙法,而张阳竟然醉得连路也找不到,一干修真者随即想起江湖传言,不由得对张阳生出几丝鄙夷之心,不过他们脸上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