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身形。”铁若男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脚,愤然骂道:“死虫子,真讨厌!”
花丛不动了,肯定是虫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虫子也大惊小怪,不成体统。张守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责怪,再看了失态的铁若男一眼,随即又开始监听。
“张四郎,你想逼死我吗?”
胭脂烈马天生野性,几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娇嗔的一刻,但没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时的野性醉人。
铁若男那透着三分无奈,三分薄怒,还有三分娇喘的语调,令张阳觉得胸口一炸,**又奇迹般胀大了两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给我,我要胀死了!”
此时,张阳的**之物胀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铁若男甚至感觉到一只手已经掌握不住。
铁若男一晕,禁忌之火瞬间充斥着心灵与**,在一阵迷乱中,她颤声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难受,嫂嫂就用手……帮你,但你绝不准动,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柴房的记忆给了铁若男灵感,在心如乱麻之下,她找到一个虽然羞人但却很有效的解决方法。
一秒后,微风一荡,铁若男与张阳同时调整一下姿势,随即铁若男一下一下地摇动起来。
张阳身体一麻,差一点欢声大叫,而且张守礼的存在让那偷情的罪恶感与剌激感十倍激荡。
“嫂嫂,再快一点,三哥看不见的!”
“你……臭小子、死淫贼!”铁若男偷偷瞟向张守礼,在看到张守礼的那一刻,她芳心百转千回,美眸则妩媚欲滴:唔……相公会发现吗?他要是看到了怎么办?啊……臭小子,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张阳的下身配合著铁若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动着,而在这结界内,玉手与**的摩擦声响亮起来。
“噗噗……”
“嫂嫂,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
“不行,你休想!”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可没有遮挡,何况铁若男怎会答应?怎敢答应?
“那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张阳在说话前,大手已探入铁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细腻的大腿上暧昧地划着小圆圈。
张阳甚是狡猾,明知道亲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许,故意让铁若男拒绝,然后大手的动作果然得到铁若男的默许。
张阳的指尖滑动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摸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过之处,总会挑起一道道**的波纹,并轻轻荡漾着。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
心灵情丝的缠绕,鸳鸯戏水诀的入侵,让铁若男的抵挡迅速土崩瓦解。她那修长的背部靠在墙上,并用力一撞,紧接着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美人春潮浸透薄纱,打湿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张守礼的目光又被吸引过来。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
花丛暗影挡住暧昧春色,但张守礼一想到铁若男与张阳挨得那么近,而且正在一起偷听房内的淫声,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为什么不到这里?竟然死皮赖脸跟在若男身后,真是混帐!都怪里面一对奸夫淫妇,该杀!
借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
下一刹那,张守礼与张阳同时浑身一抖,呼吸变得粗重。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那风骚的**急速套弄着**,与此同时,她抬起阿马的双腿,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的角先生,用力地插进阿马的菊门内。
细皮嫩肉的阿马猛然仰天大叫,但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极其阴柔的欢鸣,远比他干元铃时还要兴奋许多,连那不争气的短小**也大了一圈。
元铃感受到阿马的变化,乳浪一荡,她的腰身与双手同时加速耸动起来。
张守礼被房内的情景轰中心神,张阳的颤抖则是因为**再次戳中铁若男的花瓣。
虽然铁若男的玉手还抓着张阳的**,但棒身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