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少年转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绝谷,一边吃着桃子,一边发出无奈的叹息:宇文烟心底始终还有一丝幻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无法死灰复燃呢?唉,难呀,人心的奇妙绝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况且我还不会道法。《+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时光一晃,又过了一天。
宇文烟还是不愿自动献出后庭,令张阳很郁闷,只在**内狠狠地射出两股精液,但发泄欲火后,他反而更加郁闷。
张阳抬头望着浓密的乌云,扬声大骂:“一元玉女,你这虚伪圣女这么久都不出现,难道真要放弃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万劫崖上。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中透着凝重。
盗月婆婆将拐杖插入石头里,不满道:“乾坤老头,张小子的位置已经确认,为什么还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轻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盗月前辈请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况有变,乾坤前辈认为这也许是一次好机会。”
盗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犹豫,还是退回原位。
“你们不下去,我去,放开我!”
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发飞扬,怒气交加。
水莲同情地叹息一声,金光则冷嘲热讽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冲破巧匠兄的阵法,就下去与张阳做伴吧!”
清音已顾不得与金光吵架,急声对巧匠吼道:“放开我,你这红脸家伙,放开我!要是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巧匠在不远处打坐疗伤,对清音的吼叫没有半点反应,宁芷韵则坐在清音旁边,偶尔劝她一、两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呆地看着悬崖下的滚滚黑烟。
万劫崖下。
张阳轻柔地玩弄着宇文烟的嫩红**,龟冠在花瓣上反复研磨着,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插进去。
“宇文姑娘,这是什么?”
“肉……**,啊!快……给我……”
少女宗主凌空横躺的身子阵阵颤抖,恨不得把钟乳石当场扯断。
“给你可以,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呢?”
张阳用手指代替**,缓缓插进去。
“我……啊,痒死了,求求你,快给我……”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动着,恨不得张阳的手掌也塞进发痒的花房内,但一说到关键处,她又一次悲鸣地摇着头。
“哼!”
张阳一声冷哼,**顺着宇文烟那肉感而丰满的身子滑动,到她那红润的朱唇前。
“本少爷很不开心,把嘴张开,含住它!”
不待宇文烟出声,张阳已抢先抽打几鞭,接着他腰身一耸,那灼热的茎物随即插入宇文烟的檀口内。
“唔……”
这是惩罚调教,**自然挟带着狂暴的力量,宇文烟虽然受不了**的气息,眼泪直流,但还是乖乖地含住**。
“啪”的一声,张阳一鞭打在宇文烟胯间,斥责道:“用你的戏水诀好好舔!”
“唔,嗯……”
鞭梢从**上抽过,带起一片水珠,宇文烟除了感到疼外,只觉得花心一颤,痒意竟然减少几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无地呻吟一声。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人类强大的适应力在宇文烟身上表现出来,在张阳的淫虐威逼下,少女宗主尽力张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
“呃!”
在几百下耸动后,张阳将精液射在宇文烟的口中。
在狂暴过后,张阳的内心总会升起一股空虚感,一点也没有与宁芷韵、清音欢好后那种陶醉的感觉。
又是一声郁闷长叹,张阳下意识地在绝谷内乱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缝通道,走到弥漫着黑雾的区域。
“咦,这血迹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时,突然发现一处异样,他顺着血迹走出两、三丈,立刻大笑起来,笑得无比欢畅。
只见石缝间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误把指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