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立刻轻呼一声,身子微微一颤,而的花瓣也立刻产生了明显的收缩。
江寒青虽然还处于春药刺激的狂野状态中,却还是本能地称赞了一声:“好!如此敏感的儿,真是好货色!”
被年轻的晚辈贴到此近距离的观察,甚至还用手指触碰,这种江凤琴过去想都没有想过的羞耻场面,让她的身子紧绷得如同一张箭已上弦的弓。此时由于紧张和羞怯,江凤琴紧紧闭上了双眼,好像这样可以减轻一些她心内的压力似的。
虽然看不到身后的场景,可是闭上眼之后神经也随之变得更加敏感的江凤琴,甚至能够感觉到身后男子的轻微鼻息喷到她的上。她的脑海里勾勒出这样一幅让她快要发狂的画面:一个美丽高贵的妇人赤裸裸地趴在桌子上,在她的后面是一个年轻男子蹲在那里,用手掌分开红肿的,将脸凑到双股间欣赏着女人的,一边看一边还啧啧有声的加以评价,甚至还用鼻子去嗅闻她的气味。
果然就在她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听到身下江寒青骂道:“贱人!儿还有臭味!你洗澡就不洗吗?真是肮脏的母猪!”
听到江寒青粗暴的责骂,江凤琴羞耻得连从胸口到额头全都一片绯红。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被老师责骂时总喜欢找一些拙劣的借口一般,江凤琴此时也忍不住出声强辨道:“你……人家……人家每次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只是……只是先前刚刚……刚刚……大便了一次!”
江寒青听到她的回答自然是更加来劲,用食指的手指尖顶住她的突然用力往里一顶。无声无息之间,他的食指便了江凤琴从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处子中,深深没到第二个指关节处。
“啊!疼啊!”
江凤琴的身子在侄儿的手指的第一时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整个身体突然用力往前一顶,就像被针刺到一般。
手指她那未经人事的后门之时,那种体外异物进入身体内部的疼痛感觉,立刻引起她身体内的自然保护反应。她那美丽的花瓣立刻开始紧缩,而整个肠道也随之一阵蠕动。
江寒青的手指被她的紧紧夹住,他试探着想再轻轻往前送一送指尖,发现已经进不去,他又轻轻往后一收,却发现退也退不得,不由出声赞道:“好儿!居然有这么收缩强的夹力,如果好好锻炼一下恐怕也不比那个差!”
江凤琴这时已经被他这么一搞弄得浑身酥麻,正趴在桌子上咬牙硬抗那传遍全身的异样动,哪里还听得清他嘴里说的什么话来。如果她听清楚了“”两个字,自然不免要询问江寒青到底指的是谁,而被春药麻痹的江寒青难免就会坦白这“”就是指的阴玉凤,那么此后的事情或许就会有很大变化。不过现在江凤琴却已经错过了一个了解江寒青和阴玉凤乱奸情的绝好机会,导致后面发生了许多的变故。这却是后话,这里暂且压住不表。
江寒青又试探了几下,确认这江凤琴的真是少见的好货色,方才心满意足地从她中用力拔住了手指。他还不忘起身将手指伸到江凤琴面前,对她嘲笑道:“你好好闻一闻你的有多臭!”
其实不待江寒青说话,江凤琴便已经闻到了那淡淡的臭味,常人完全无法忍受的屈辱使得这平日里高贵的女人又轻轻啜泣起来。
“我这到底是在猎获他?还是他猎获了我啊!这死小子到底从哪里去学了这么多花样?”
江凤琴心里这时是后悔死了,早知道江寒青这么变态就不招惹他了,弄得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他的俘虏,任他羞辱玩弄。
不过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后悔了,转眼之间江寒青又开始了新的行动。他居然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燃烧的蜡烛,缓缓向江凤琴身上移了过来。
“青儿!青儿!你这是干什么?饶……饶了我吧!……啊!”
在江凤琴恐惧的目光中,在她哀切的求饶声中,江寒青将燃烧的蜡烛移动到了她臀部的上方,突然将蜡烛一倾斜,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了江凤琴的上!
可怜江凤琴那诱人的丰满臀部,先是经受无情的掌击,此刻却又受到了蜡烛的无情摧残。
需知江寒青此刻所用的蜡烛可是扑通的照明用蜡烛,并不是他惯常用的找人特制的低温虐待用蜡烛。这滚烫的烛泪滴到江凤琴那已经因为红肿而疼痛不堪的臀部上可真是非同小可。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