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母宫主指引江寒青来到的这间大屋子里,除了一张通铺大床以外,居然空荡荡的没有其他的摆设。《+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不过这张床也确实是够大,竟然横贯了整个房间。床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虐用具。皮鞭、蜡烛、塞口球、束腰、大捆的绳子、蜡烛、铁夹子、钳子、铁链、假等等不一而足。只要是你想得到的东西,这里都能够见到。
在床的正中央对着房门的位置赤身裸体地坐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走进来,两个小男孩显然是大吃了一惊。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江寒青,一点其他的反应都没有。
这两个小男孩都很瘦弱,一眼看过去就会发现两人有一个非常相似的地方,那就是两人的长相都是奇丑无比。再按捺住心里的厌烦情绪仔细一看,就会觉得两个人还丑得十分相似。
两个人都是吊眼角、塌鼻梁、鼻孔朝天,脸上还长满了斑斑点点的东西。不过有一个地方两个人长得还是有所不同,那就是嘴巴。两个人里面一个人长成了“天包地”的形状,另一个却刚好相反,是一个天生的“地包天”江寒青看了这两个丑男孩两眼,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恶心,连忙将目光转到别处去了。“天啊!这老妖婆是发神经了。人家都是养小白脸儿。她倒好!居然养起这么两个小丑鬼来了!”
在大床靠墙的角落里,江寒青看到还蜷缩着一个人影。那人低垂着头,在昏暗的烛光下看不清楚其长相,不过从身材的曲线上还是可以肯定那人是一个女人。
看着眼前的景象江寒青终于明白自己会在大堂里面等那么久。原来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圣母宫主正在这屋子里玩着自己的性游戏。穿好衣服,再补补妆,自然需要花一些时间的。
两个丑男孩这时也看到了被江寒青搂在怀里的圣母宫主,立刻高叫起来:“贱人你怎么出去了这么半天。还带了一个男的回来。快给老子滚过来!”
江寒青听了两个男孩的话翻了翻白眼,心道:“看来大宫主的受虐是越来越强了!找来这么两个丑男估计也是为了从中享受到更强的羞辱感觉。哼!且看她有什么反应再说!”
进到这个房间里的圣母宫主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听到两个男孩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吃吃娇笑着靠到江寒青胸口腻声道:“你们两个小坏蛋急什么急?这位大哥可是奴家的夫君大人。你们这么不给他面子,他会生气的!”
说着她伸手搂住江寒青的颈项,亲昵地用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两下。在她故意这样动作挑逗两个男孩的时候,江寒青却回想起了自己多年前和这位圣母宫主的情景。
历代的圣母宫主在床榻之上都是绝对的受虐狂。其实不仅仅是圣母宫主本人,就连每一个圣母宫成员都是极为变态的超级受虐狂。这固然是因为圣门虐亲母的规矩必然造成这些母亲们喜好被虐,但背后也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圣门显宗圣母宫的成员,每一个人都是历代宗主的亲生母亲,却也每一个都是自己亲生儿子虐的牺牲品。像她们这样一个个从高贵的母亲演变成为儿子的的过程,对于女人来说无疑是对于自己人格和自尊的彻底践踏。
但是当她们的儿子去世之后,这些可怜的女人却又因为心爱儿子的死亡而享受到了格外的尊荣。她们被显宗的成员抬到了极为崇高的位置,成为了显宗圣母宫的一员,享受着全宗子弟的顶礼膜拜。本应是无比悲伤的事情,却似乎给她们带来了常人所企盼不及的荣誉。但是这种悲伤与喜悦、天堂与地狱的疯狂变化,却只能让她们那本已扭曲的人格变得更加不可思议。
在显宗内圣母宫的成员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抵,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使得普通帮众连抬头仰视的勇气都没有。但是背着帮众,她们在床上又常常是下贱到极点,似乎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自尊之心。只要她们愿意,她们可以让任何人用任何手段对自己进行凌辱,似乎只有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折磨和屈辱,才能够让她们得到一点心理的慰藉。现任的圣母宫主,在这一点上比之于她的前任宫主和同伴们也是丝毫不逊色。
在江寒青小的时候,每次见面他都会好好地玩弄这个高贵的圣母宫主,享受虐待贵妇人的快感。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