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顾漫之闯入王家的事,早先被陆参求娶的吴佩依又风光了一回,对于顾漫之擅闯王家,王钰问过了陆参后,对外放出的话是顾漫之前来抢亲——虽说喜堂上听到顾漫之问王夫的多的是,此举有些掩耳盗铃,但总归,真真假假地掺和一起,吴佩依便又益阳府里风光了一回。《+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待到喜宴散后,王钰听说从甘棠房里扛出来的醒了,便叫了顾漫之一同去问话,顾逸之料到王家里出了些不宜叫外看见的事,是以便识趣地辞去。
顾漫之尚未随着王钰见到那,便抢先开口说:“陛下益阳府,因此便叫锦王府暗中防卫,是以偶然截获锦王妃买通外要对王夫不利的消息。”说着,心中一坠,因王钰自始至终不言语,一时也不知甘棠如今究竟如何,但想着既然无去叫大夫,那甘棠该是安然无恙的。
“先生,夫悬梁了。”忽地甘棠的丫头脸色苍白地奔过来说道,因受了惊吓,此时脸上满是冷汗。
王钰一怔,忙道:“郡主不是看着她吗?”因心里难受,于是从扛了出甘棠屋子便不曾再去看她,此时看天色暗下来,心道此时楚静乔该走了,想着,不等丫头再说,忙大步流星地向甘棠房里去。
顾漫之不能跟去,只得被王府的管家看住,握紧拳头,想到甘棠立门首的清灵纯净模样,不由地心中一痛,早先只恨她已为妇,此时更恨耿奇声小,竟会欺负到弱女子身上。
王钰大步向甘棠房中去,到了门前顿了顿,随即又大步进去,到了里间,看见甘棠散着头发躺床上,其他两个丫头向她嘴里灌着参茶,忙走到床边,手伸了伸,见甘棠脖子上一道勒痕,不由地更加愤慨,握拳道:“何必如此?”
甘棠醒转过来,示意身边丫头退下,咳嗽两声,摸着脖子怅然道:“何苦不叫去了?死后葬身青山,也不必写姓甚名谁,免得污了的姓、的名。”
王钰闻言心里针扎一般,心道果然甘棠被那玷污了,咬牙切齿道:“这便替报仇去。”
甘棠挣扎着起身,咳嗽两声,因那白帛勒得太紧,此时竟咳出血丝来,抓住王钰的手又退缩回去,似是觉得抓一下王钰会弄脏他一般,随即又似才醒悟到自己躺何处,挣扎着起身滚到地上也不肯这受过辱的床上歇息,一双眼睛不似往日那般水灵,干枯的就似没了魂一般。
王钰此时又顾不得先去报仇,忙弯腰抱起甘棠,心知她不肯留这屋子里,便抱了她向隔壁屋子里去,将她放床上后又见她一直默不作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舔了下干干的嘴皮,说道:“别怕,信没事。”
甘棠怔怔地看了王钰一眼,随即眼睛里有了泪光,跪床上求王钰道:“钰哥,放出家吧,如今再无颜面等辞哥哥了,求求,放了出家吧,他做了道士,做了道姑,这就是天意。”
王钰一怔收了手,说道:“怎会叫做了道姑?”比之娶了甘棠,叫她做了道姑,才更加对不起雅道。
甘棠低头床上重重地磕头,嘴里不住地求道:“钰哥,让做了道姑吧,没颜面等辞哥哥了……”
王钰握了握拳,伸手将甘棠抓起来,看她心有余悸的模样,不由地恨上心头,她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怒道:“是王钰的夫,何必存了颜面去等一个不相干的?更何况信没事。”
“……钰哥,也没脸见了……这里,这里,都已经脏了……”甘棠喃喃地说道,手指胡乱地指着自己的脖子,眼泪从眼角滑落。
王钰心中越发恼怒起来,既恨那贼歹毒,又恨甘棠这般死心眼,将甘棠重重地按床上,便压了下去,牙齿咬甘棠脖颈上,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察到甘棠的抗拒,还有进入她体内时那细微到几乎察觉不到的障碍……
事后,王钰手指探到甘棠身下,将指尖的殷红让甘棠看,似哭似笑地说道:“瞧见了吧,是清白的。”说着,将指尖的殷红擦去,看见甘棠呆呆的,心道甘棠虽嫁了他多年,且终究不知道男女之事的究竟,只看她方才那般慌乱,可见她是误以为自己当真失了清白呢,叹息一声,说道:“就当再对不住贺兰一次,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吧。”说着,便又起身,看甘棠微微一动便瑟缩起来,不由地心疼起来,想到自己方才那般强迫她……心里堵住,关切的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