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了……不要再逗弄凤儿了,凤儿实在忍耐不住了……想要……呜呜……主子……来吧……”弘昼哈哈大笑,就手儿顺着阴唇内外的皮肉,摸弄**玩了凤姐的****一炷香的功夫,自己那龙阳下体又第三次坚硬起来,就翻身上去,这次是正面将凤姐摆平,整个身子直挺挺压在凤姐身上,见凤姐那一对美乳娇滴滴迎接自己在暖风之中,便凑上口去,只管吸吮品尝凤姐一对香乳,下面的玉根在凤姐的私处一片湿润沼泽处滑动了几下,本来是以为凤姐如此**湿,当是方便插入,哪知凤姐下体太湿润,居然阴毛皮肉这种处都沾满了淫液,几下都滑开了,一笑就下去用手,将凤姐的大阴唇处略略翻开,露出里面已经吞吐张吸,冒着丝丝粘粘的汁液的羞处,一拱,凤姐一声荡吟,弘昼才将整个****尽没,慢慢送到深处,听凤姐口中已经是呜咽哀鸣,才又用力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口中也是言语:“ 凤儿……就是这身好皮肉……那么紧……前面都紧得跟后面似的……每次奸你都是那么快活……啊……真是快活……这人世间,怎么有你这样的尤物妖精……本王真是怎么奸来……都奸不厌的……”凤姐也是被弘昼插得浑身乱战,她虽然病痛难耐,但是适才被弘昼奸污了半日,都未曾插入小穴,此时****子宫终于被弘昼填满,一时竟然觉得浑身满意舒坦,连病痛都几乎要忘却了,口中迎合着弘昼:“ 是……凤儿好皮肉……凤儿好身子……凤儿的好身子好皮肉……还不是都要献给主子的,主子只管奸吧……呜呜……主子太深了……呜呜……主子就这样糟蹋我吧……我生就让主子糟蹋的身子……呜呜……插死了……呜呜……美死了……呜呜……我……我……太深了……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弘昼受其言语刺激,只管努力啪啪撞击着凤姐的皮肉,一边道:“ 插死你……小妖精……病了……还不安分……这般风**,说……说……你是什么人?”凤姐此时眼泪已经布满了脸庞,也不知是终于被插了阴户,耻辱抑或满意,亦不知是病中遭此连番奸污,是疼痛抑或刺激,秀美俏丽之脸孔已是扭曲,一对凤目紧闭,两条俏眉陡立,似乎连气力都恢复了些,张口直道:“ 是!啊!
太深了!呜呜……是!凤儿是小妖精,凤儿是主子的性奴,凤儿是主子的奴婢,凤儿是主子的丫鬟,凤儿是随便主子怎么奸的****……啊……不行了……要飞了……凤儿是让主子插的玩具……呜呜……丢了……丢了……呜呜……凤儿不成了……”凤儿适才被奸的厉害,此时阴道遭如此猛插,又是几十下后就难以忍耐泄了身子,子宫深处,一股浓烈的淫液就澎湃出来,人一泄身,顿时适才无踪无影的病痛体酸却又一股脑儿汹涌上来,人顿时软了,几乎要失神就此昏死过去。
那弘昼却是适才连泄两次,此时不容易泄了精关,又美滋滋继续插着,享用着阳具上传来的无边快感,一边仍然是撕咬舔弄着凤姐已经几乎涨成紫红色的乳头,抬头见凤姐嘴角边已经几乎吐出白沫来,倒也怕真的奸出个好歹来,何况今日已经连着奸玩凤姐的小嘴,后庭,阴户,也实在享用这一身美肉道了极致,就努力一挺送,又一声怒吼,插到凤姐子宫深处,第三次射出精液来。
两人几乎齐登极乐,又一起瘫软在绣床上……凤姐到底是病中,弘昼又是连射三次,凡半晌,竟然两人都只是喘息,一丝声响亦不闻;又半晌,凤姐才几乎从昏死中悠悠醒转,柔声道:“ 主子……主子……可尽兴了……要不,让平儿进来替主子清理可好?”弘昼噗嗤一笑,想来今日凤姐确实病重,神智略略有些不清,被自己翻来复起滚着身子前后左右奸了这半日,竟然未察觉……伸手一指,凤姐挣扎着顺着弘昼的手看去,她虽然风流,到底也羞愧知耻,顿时也几乎要羞的死去,原来那床榻下,平儿奉命,只是跪在这里看着二人云雨,可怜着小丫头,既不敢不看,又不敢细看,观了这半日淫戏,既怕弘昼顺势来奸自己,又担忧凤姐病体,即心下也是被撩拨得春意盎然,又是紧张的手脚冰凉,到此时,已经是如痴如醉半瘫半痪了。
弘昼本来也一会子没机会享用这平儿,只是今日连用凤姐三次,到底有些神疲意懒,便道:“ 平儿……你主子命你来清理……你就去打水来清理吧……”平儿其实瞧了半日,已经羞耻耳热心跳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此时听差事,倒如蒙大赦,忙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