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做了这园中的“ 妃子“ 已久,心下也不由一阵哀寒,论起来,弘昼对自己本是极好的,自己在园子里富贵荣华,穿金戴银,呼风唤雨,隐隐竟真有“ 妃子“ 之尊荣,一场大病,幽幽醒来,眼前却是弘昼那霸道的阳具戳弄自己的樱唇,仿佛黄粱一梦,自己身上酸痛苦楚,主子想是本来探望自己,亦算有心疼自己之意,只是若是夫妻,此时只有嘘寒问暖用汤着药的道理,但论到底自己只是性奴禁脔,供人淫乐之人,明明是主子来探视自己,只是见到自己病中颜色,不知怎么得动了淫念,就这般不管不顾,挺上来只管享用自己的身子淫乐了。
她心中虽然也有几分婉转欲伤,却到底是个深沉的性子,也有那一等急智心力,撇开思绪,忍了惆怅,轻轻一张唇舌,仿佛梦呓一般开口道出一声,声音却已经是柔媚娇唤,如池波荡漾:“ 主子……”弘昼见她醒转,美目顾盼,神色略略有些仓惶,也知她是感刚刚醒转,就见自己这般用阴茎顶着上来,略略有些迷离,只是越见她丹凤美目中如同珍珠一般的闪亮着泪光,也不知是梦中眼儿黏连所致,还是有什么伤神,这般痴痴弱弱的神态,更撩拨起了欲望,越发坚定了今日必要奸污上一番的心思,才想着要怎么继续。不想那凤姐自有一番娇媚,居然将整个头颅略略高抬,凑近了自己的龟头。
一股美少妇口中的气息就吹上了自己的敏感处。不由大感舒服。
凤姐却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只是咯咯一笑,竟然仿佛理所当然,笑着轻声道:“ 主子……是来给凤儿看病么?”弘昼听她调笑,心下也是一松,见她唇舌娇媚,不能再忍,将自己的阴茎再戳动她的腮上肌肤,口中也笑道:“ 是啊……那凤儿还不快快吃药……”凤姐噗嗤一笑,几乎要啐出自己习惯骂贾琏的“ 死样“ 两个字来。勉强想起尊卑身份,忍了,见弘昼就腿蹲在床上的形状也不是甚舒服,顿时明白弘昼见自己病着,也不忍就大咧咧坐在自己胸前,心下更是一暖,顿时有了主意,媚声道:“ 那主子别蹲着了,就坐着,凤儿……来吃药……”弘昼见她左右醒了,自然也想更加舒服的奸玩,便大咧咧膝坐半跪在床上,仍然是将自己的阴茎直挺挺的向前冲着。那凤姐勉强支持着起身,发出“ 嘤咛呜咽“ 之声声荡唤,也不知是病中喊痛,还是情动了呻吟。翻过身子,跪在弘昼面前,伏下身子,将整个背脊和美臀尽情的展现在弘昼面前,如同一只听话的小犬一般俯身趴着,乖乖的凑近弘昼的身体,用两只纤手扶着弘昼的阴茎根部,先是凑上来,用舌头开始围着弘昼的阴茎舔弄,非常仔细,倒如同品尝甚么美味,自根部开始,慢慢舔过,嘴中还自发出啧啧之声,慢慢至于茎部,围着一圈又一圈的舔弄,然后又至龟头处,在马眼之旁反复的扫弄。
弘昼但见胯下美女,一身的娇肉抖动不已,臀部上勾着那小裤的后档,心型的两瓣屁股肥美如玉,倒比裸着臀部更加诱人,而龟头上扫过的奇特柔软湿润的触感更是舒适登云,那凤姐软舌扫过马眼之时,更是几乎要射出精来。便口中已经是喘了粗气,觉着舔弄太软和,不过瘾,已经是粗声粗气得命道:“ 凤哥儿乖,吃药……”凤姐心下也是一荡,这“ 凤哥“ 二字本是自己闺中小名,此时听主子唤来,别样淫靡,也是大胆一笑,轻轻道个是字,就一努力,就将弘昼的整条阴茎,就吞进了口腔,上半个身子,开始一前一后的努力拱动,套弄吞吐起弘昼的阴茎来。
弘昼但觉自己那怒龙烈马的阴茎,终于被一个软绵绵湿润润香喷喷的口腔包围,心下一爽,手儿就要找个依凭,摸索着,就攀上了凤姐的两瓣臀肉,手儿还就手在哪小裤包裹着的肛门上延处不时的拨弄那片薄纱,那柔媚的****和丝感一并入手,人忍耐不住,就整个臀部亦前后抽动起来。和凤姐上半身的挺动,慢慢韵和,仿佛有节律一般。
凤姐虽觉着口中腥臭异物,但是也觉着一种异样的快感自丹田升起,倒压住了身上的酸痛,连病意都减了三分,觉着有股湿湿烫烫的热流在自己的下身涌动,被弘昼抓痛的胸乳也越发涨挺起来。心下也仿佛有个声音一叹:舒服!这般也好!
这心念一起,凤姐也忍耐不住,整个身子越发卖力的用力挺动,口腔里啧啧连声,香舌内喉,忍着干呕之意,愈来愈快,愈来愈烈,循着节奏高速的吞吐起弘昼的阴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