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华的女子,愿意空床寂房一生,然礼法所束,德行有本,何况贾府世代名门,既然先夫过世,自己反而被尊为“守德遗孀“ ,上上下下都尊敬自己,也只能如此过世,日子久了,便当这是理所当然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初时得知自己被圈入园子为王爷性奴,李纨都动过一闪那的自刎殉夫的念头,只是旋即也苦笑自己痴心,守寡是为礼法所拘,如今为人性奴,其实一样是礼法所拘罢了。自己那贞洁烈女的想头,不过是习惯自然罢了。只是即便是想透这一层,她已八年未见陌生男子,不想男女欢好,若说深夜寂寞****,也常常引为羞耻,如今为人性奴,既然主人来了,怕不是要脱了自己的衣衫,瞧见自己的****,抚摸自己的胸乳,插弄自己的下身,岂非是羞耻到不堪的地步,想到这般,那习惯的“ 贞烈心“ 有涌上心头,只是惶恐,但愿主人只是来随便逛逛,不是来**玩自己的。
可若说盼着弘昼是来奸玩两个堂房妹妹的,也更复杂,一则妹妹还小,那么小的年纪就要被男人奸污破身,实在是不忍,二则她其实也是为两个妹妹打算,知道侍奉主人讨好弘昼才是唯一出路。此时,李纨之心绪,真可谓恐慌有之,盼望有之,惊惧有之,盘算有之,**靡有之,节烈有之,真是满心小鹿乱撞,一片胡思乱想。
弘昼见她羞涩,也知她必然是在想些什么,再看李琦李玟到底年幼,只是羞涩侍立,倒不如李纨满腹心事,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见李纨双目只敢射地,双手玩弄衣带,一副羞耻青涩的样子,却配着二十八岁正当最妙年龄的身子,那脖领,那胸脯,那腰胯,那小足,衬在素白单薄的夏日薄纱之下,分外撩人……自己本来是午后来看看着“ 贤姐良母“ 略作安慰的,此时却被这守制****的羞耻神态丰满身段撩拨得一片**心起了。
弘昼有心逗逗她,问道:“ 却才进来,你在训导两个小妹,说要习字念书,小妹问你,为人奴为人婢为什么要学这些个……你似不肯明说,如今本王来问问,究竟是为什么啊,说来本王听听……”李纨早知自己和小妹的对话被弘昼听去了,少妇苍白的脸上的顿时泛起潮红来,此时见弘昼问,一犹豫也只得便咬牙答道:“ 是……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奴婢教导小妹,习字读书,还要通琴棋书画……都是为了更好的伺候主子……”弘昼一笑道:“ 难得你这份心,只是怎么个说法,说来听听……为什么习字读书,才能更好伺候好本王啊……”李纨脸蛋更是通红,只得忍辱道:“ 是……奴婢私心以为,若只是姿色事主,以主子之风流雅量,宇宙见识,何等美女可入主子眼色,何况只是奴婢姐妹这等蒲柳之质。妹妹们现在小,才需要习字读书,将来将自己修持造养得更高贵清洁,闺秀才溢,主子……主子将来用妹妹等的身子时才有征服快感,才能愉悦主子身心……”弘昼一笑道:“ 想得很是……既然如此……这一对小姐妹你自然会替本王好好调教……' 将来' 供本王享用了……”李纨听着弘昼语气有异,将“ 将来“ 两字说得重了,一思量有些明白主子的意思,忙惶恐道“ 主子说哪里话……” 却不知怎么接嘴……
那李琦虽然年幼,却是冰雪聪明,竟似听懂了长姐和弘昼的对话,拉了拉李玟,又跪下红着脸幼声幼气道:“ 主子说哪里话……长姐时常教导我们姐妹,进了园子……就是主子的性奴……那里论什么年幼闺阁尚未长成……主子若有兴致,此时就要……我们……我们姐妹此时做什么……此时就听凭主子发落……”弘昼哈哈大笑道“ 好!李纨调教有方“。李纨心中一声暗叹,口中也只得答个是字。
弘昼看看这三“ 姐妹“ ,年岁相差其实有一些,说是姐妹,其实更似母女。
那李纨正当年华,只是常年过着死灰槁木一般之日子,形容略略有些憔悴之色罢了,细看其眉眼处光彩流离,仿佛要滴出泪来,便知往年在房里,其实也是个风流的,此时细看她身形,乳儿虽不巨其实浑圆顶着胸衣也就罢了,腰肢下那一面臀却是裙衫遮不住的肥妹风流,滚瓜儿溜圆,顶得裙摆柔和得在两侧拱起两个半圆,让人真有上去捏两把之冲动。那李玟、李琦,不过是十一岁的小女孩子,身形初初萌芽,两女长大了应该都是清瘦高挑型的,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