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宫“ 演戏,便特此编演一折,依着原戏,本应是襄王楚女妆扮,宽袍大袖古意盛装,今日却特特不知那里觅了两身轻薄如纱之半遮半透之衣,着一男一女两个都眼看着不满十五之白皙稚嫩之伶人,且舞且歌,便有些搂搂抱抱腻腻微微之举。
众美大多知礼守德,便知这又算得内务府在合着弘昼心意编演出来调戏众人之意。只得红着脸低着头只管啐着。那弘昼却看得不由下身又硬起来,好在身上有个蚰烟,虽然硬梆梆,却是自可以方便顶着少女柔软的腿臀搓动,手上又自然可以只管摸玩蚰烟的身子,却也觉得舒坦。只苦了其余看戏的姑娘,不由得有些心跳耳热,气喘不止。
过一阵,《巫山贺新郎》演毕,那群伶人见主人到得似乎齐全了,便一起上台来行礼祝贺,领头一个领班摸样的瘦小男子只口中称颂道:“ 寿熙班上下,跪祝王爷,诸位小姐姑娘,福禄寿喜,万年康泰!” 说着领着一众人等都行下礼去。
弘昼笑着道只管赏,便有太监上前封赏一个朱漆赐盘,盘内不过是白银官锭八封。那领班立刻喜笑颜开只管命身后的一个优伶收了。
然后就正戏开演,今儿头一本正戏是《花为媒》却说这寿熙班本是京中名班,昆戈两调俱通,文念武打皆全,豢养得十几个名伶,男女皆有,色艺上均是京中难得得头份。一众贵胄府院都兜得转,京中等闲富贵人家亦难得请去堂会。
那班主是早年睿亲王府上的家奴门人,见多识广,最知道这等贵胄人家的喜好。
常年在各地戏班,寻访六七岁的伶童,不论男女,只要体格样貌是风流翘楚的,就收来教习,说不得这六弦八律,宫商角羽,文唱武打,歌舞身段,便是奉承人物,琴棋书画,诗书杂艺,都尽量教习。到了十三、四岁出来演戏,求得偏偏是艺压群芳,再几岁名动京华,此时若是被京中达官显贵相中,便可借此攀上权贵,勾搭些富贵。论起来,也算是京中各衙门都走得开。
只是饶是如此,这弘昼是当今除了雍正皇帝、宝亲王弘历之外,头一等的天上人物。这等攀结权贵的戏班,到底不是台盘上的人物。今日居然被叫来唱堂戏,也实在是尽了家底的卖力巴结。那《花为媒》的正旦青蓝儿,年方十二,才艺姿色,均是一等一十年一遇的名伶底子,本是不到年龄演的,今日也是伙着当家男伶芝熙,青涩献艺,端得是舞有天魔之态,歌有裂帛之音。
一折下来,可卿、凤姐等人固然暗自叫好,宝钗、湘云等到底深闺,更是只看得赞叹击节不已。
可卿见是缝儿,时候又差不多,便端着茶杯来道弘昼的帷幔前,深深一个万福,淡笑柔意道“ 情儿,恭贺主子一杯,谢主子恩典赏奴婢们观戏解闷,贺主子万年康泰。”可卿本以为自己此举甚是得体,又头一个上前恭贺,颇抢了凤姐今日安排妥帖的风头。却不想弘昼这几日只管奸玩邢蚰烟,越发喜欢如同蚰烟一般,性奴多一些性奴的性情,见可卿此举带了些僭越,有了些些“ 妻妾“ 之意。一皱眉,脸一板,竟一声不吭也不叫起。只是合着台上乐律,轻轻只管拍打着蚰烟的小股。
可卿见弘昼变了颜色,先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旋即似乎明白了弘昼的意思,脸一红,竟吓出一身冷汗来,退了两步,见弘昼仍然不理会自己,只得一咬牙,轻声再次开言“ 情儿僭越了……” 然后也不敢再看弘昼颜色,只带着宝珠回了自己的帷幔。
弘昼见可卿如此无趣退下,也稍觉自己过分,越是尴尬,越是手上找事做,只管用上了力捏揉蚰烟的那颗乳豆,那夏衫衣薄,蚰烟又是天性羞涩,被捏得实际上已经是春意满满,口中已经是开始呻吟,她这几日已经弘昼反复奸污过,但算知道个中滋味,此时被弘昼捏得情动,不由更觉得酸软麻痒,那娇嫩的屁股也开始稍稍挪动,不由刮蹭到弘昼勃起的话儿。一蹭到,又仿佛碰了火儿一般挪开。
弘昼想想这怀中小娘的滋味,奸了几日,还是如此羞涩清纯,却是撩人不已,一笑之下。便仍是看戏。
因看可卿过来贺酒碰了壁,其他人自然不敢再来啰嗦。只是隔着玉石屏风缝隙,显见弘昼是听戏赏月,手上明明也是在亵玩蚰烟,一时倒有些尴尬冷清。只那戏台上演到是处,丑角跌了一跟头,湘云头一个忍不住咯咯憨笑起来,满座才笑语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