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弘昼即不冰冷,也不着热,即不怪罪,也不安慰,只是静静只是让蚰烟主动伺候自己。那蚰烟既然失身,见弘昼不惩罚自己,还晋了自己位份,再怎么得羞耻,也只能温柔伺候,弘昼心事未减,不过是躺着受用。那蚰烟虽然初失贞洁,也只能循着礼数,是夜自己就在弘昼身上挪动身子,让弘昼快活一夜不提……
蚰烟如此畏惧小心,倒是颇能解除弘昼心下不安;却不知怎么的,真的是惶恐性事,即使已经失身,每每弘昼要她伺候,那惊惶羞辱的神色,倒更让弘昼连日来不安愤怒之心得以纾解。看着这新晋的“ 烟小姐“ 每次****时的羞涩,捂羞时的惶恐,扭动时的畏惧,用口儿、乳儿、手儿、阴道主动挪动伺候时的三分伤心七分却是小心翼翼感激王爷不惩罚自己的那撩人神色,竟让弘昼越发
( 后宫·大观园记 p:///1/12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