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园子,不可挂念亲人' 便能阻得了亲情,这情也就不是情了。”
弘昼听她说得恳切,便按习惯,摸摸她的娇翘小臀,笑着鼓励她说下去。
月姝稍稍挪挪身子,也不知是方便弘昼摸玩自己的小股,还是到底害羞有些挣扎,只是笑着又道:“ 只是月姝也看惯了世态炎凉,知道些个人情冷暖,这亲眷也分哪一层……隔着几房的叔叔舅舅……说是亲眷……其实一旦势力败了,躲还躲不及,哪里还有什么眷顾,世人凉薄,历来如此。至于兄弟姐妹,那是骨肉难分,只是兄弟姐妹之骨肉,却必要佐以平日相处之好,否则,若是平日相处便是淡淡的,此时大厦崩塌,最多也是人后掬泪,不足深究,主子就算发现了,以月姝之见,睁眼闭眼也就是了……若是平日相处的好,那么骨肉情深,主子就要留心了,到底人心都是肉长的,相好的兄弟姐妹总难释怀的……”
弘昼笑道:“ 恩……你说的很是,也只你这小妮子这般与我剖析,只管接着说”
月姝道:“ 是,除了姐妹兄弟。还有就是最忌讳的……夫妻了。市面上人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曾听人言,这夫妻之情,深时最是锥心刺骨,浅来却是不过路人……只是月姝还小,到底不太敢说。不过主子……这夫妻不比兄弟姐妹,进了园子……便只有主人一个男子,若还念夫妻之事,主子只管处置就是了……主子再体恤,总不能乱了性奴的根本身份……”
弘昼沉吟道:“ 园子里有丈夫的,其实论起来没几个人,只是两个妃子都是曾有丈夫的,贾蓉、贾琏……恩……我且再想想……”
月姝递上桌上钧窑团龙盖碗,让弘昼用茶,接着道:“ 主子……只是有一种亲情,和亲戚不同,和兄妹不同,甚至和夫妻也不同。凭你是千山万水,凭你是王权国法,凭你是宫墙大院,凭你是威仪刑罚,阻得了人,万万阻不断这份心的……主子一要留意,二倒不必苛责……”
弘昼半晌沉默,点头叹道:“ 我知道……父母子女之情么……”
……
却说几日后,弘昼才进了大观园,在天香楼让可卿才陪侍了一晚,隔日又去枕霞居奸湘云,湘云娇憨嚷嚷天气炎热,虽然弘昼奸玩她时,整得小丫头浑身汗滚滚得身子湿漉滑腻,秀发浸透贴垂,越发显得淫靡可赏,只是弘昼到底也见那天气一日热似一日,烈日骄阳,扰人清梦,便命园中亦用了冰物。这冰乃是关外春时送来,糜耗民力,千里辗转,非皇家人物难用得多少,那贾府虽然也是富贵,往日却也只是贾母处略用一些,如今虽然家败,但是归入王府,倒是能尽着用。内务府受命,一日两次,弘昼宿过何处,便往何处只管用来大块冰坨子,击碎后置入冰盆,在房中以取其凉意。
弘昼隔日耐不住风流,又去天香楼,可卿果然伶俐,说是谢主子赏了冰,又是备了“ 新鲜顽意“ 伺候,一夜舒畅不可甚言。只说次日晨起,弘昼忽有些游兴,却是不耐在房中久呆,这一时兴起,从天香楼出来,撇开众人,带着几个宫女,只管去园子里的碧波池泛舟游玩。那碧波池是园子里一股活水引来最大的一面镜湖,湖波清澈,静水潺潺,四周却种了许多柳槐桑柏,皆是从保定府引来的成年植株,遮天蔽日,使得湖水阴凉爽洁,却是避暑的好去处。弘昼着个太监掌舵,令宫女随侍,泛一叶小舟湖上,水波泠泠,清气浮腾,不由得暑热尽去。瞑目遐思,不由心神摇曳:虽然自己也曾觉着此生荒唐,落到这连冰物都要从关外去取的年代,也有过愁思。只是到底想到自己居然能凭借皇权,圈禁了这色色般般的美人少女,在这园中供自己一一享用。熙凤艳美,可卿风流,宝钗闺淑,湘云活泼……性格各异缤纷且不言,就单论其美色,取任何一人十中一二就可令一般的凡夫俗子快乐一生,又哪成想都归了自己,自己既不用顾忌她们的小性子,也可以肆意的在她们身子上凭得种种妄为。而那宝钗、湘云、瑞珠、小红、翠镂、秀鸾等少女的处女之身都是献给了自己,往世唯有冯月姝一人,今时却可如此轻易得夺取那么多少女处子最珍贵****;而熙凤、可卿虽是****,却是更是说不尽这妖娆妩媚,用心侍奉自己;即便如此,还有不少处子少妇尚未侍奉等着自己临幸。如今,这园林郁郁,楼阁亭亭,佳人色色,少女种种,皆由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