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同时出手,那些螳族杀手直接便被人海淹没,连个浪花都没翻起就成了一堆碎肉。
唯有那位宗师境振起薄翼,穿梭而起,躲过一劫,但很快,下方便有一位狮族大汉仰头咆哮,一道声波将空气都扭动了起来,狠狠的撞击了过去。
螳族宗师浑身都是油亮的黑甲,坚韧无比,但身后的薄翼却承受不住,在声波之中颤动了起来,幅度越来越大,终告撕裂。
他倒也处惊不变,双臂反手一抡,便插入了身后的岩壁之中,而后步步向上,眼见便要逃离。
就在此时,一位尖头尖脑的内卫嘎嘎笑着伸手扶上了岩壁,一道道石笋横向而出,狠狠的锤击在他的背甲之上。
螳族宗师再也承受不住,徒劳的挥动着已然碎裂的薄翼,跌落了下来。
还未落地,一位犀族大汉便已仗着膀大腰圆挤开了同僚,狞笑着候在了下方。
眼见他就要落地,大汉闷哼一声,粗大的鼻孔中冒出了两条尺许长短的白气,一双原本就粗大无比的手臂在瞬间便膨胀了两倍,一把将他搂在了怀中,随着一声声咯吱咯吱的脆响声,再松手时,那位螳族宗师已然成了一滩烂泥。
兄弟们,我老黑先开张了!这家伙重的很,只怕已经是宗师境了啊!
那位犀族大汉呵呵傻笑着将螳族宗师的脑袋扭了下来,扯出一根兽筋绑在了腰间。
他胸口多了几道横七竖八的狰狞伤口,但却浑然不顾,用肌肉挤压了几下,将渗出的鲜血稍微止住了些便算疗过伤了,而后随便找了个昆族最多的方向便欢叫着冲了过去。
算你小子走运,回头请咱们喝酒!兄弟们,那边货色多,走
没能抢到头功,旁边的内卫们失望无比,朝地上啐了一口,纷纷散去。
至于队形什么的,不存在的,没看见相树大人已经冲到了最前头,扯着两根蛛索在玩跳绳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