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菜市场的追她!这会儿还就成她有道理了——你们没有看清楚情况,不要胡乱说话好不好,说话要负责任的。”
“我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负责任;你们也要为你们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任。”沈淮平静的看着这对母女以及充当人证的那个小青年。
“好啦,好啦,”民警皱着眉头,喝斥道,“吵什么吵,这事有什么好吵的?”民警将周老太母女退回去,他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刚才塞兜里的烟拿出来,一盒扔桌上,一盒拆开来,分给两个治安员,又拔出一根烟,冲沈淮递过来,“来一根?”
沈淮谢绝民警的烟。
成怡见那个民警将分剩下的烟,又丢桌子上,低声跟沈淮说:“这个人还是满有眼色的嘛……”
沈淮无奈而笑,很多基层人员在工作懈怠的同时,也有着一些不一般的小聪明跟油滑。这是他当前遇到最头痛的事情,暂时也没有什么有效的管治手段。
周老太母女显然是没有看到这里面的细微变化,虽然给民警叫退,但胜券在握的气势未退,老太闺女嚷嚷着要把医院的救护车喊过来,先把周老太送医院去检查。
民警只说不严重再等等;中年治安员等着无聊,抽着烟,抬起屁股走到办公室的角落,打开那边拿铁架子挂起来的一台十四寸黑白电视机。
满屏的雪花闪了好几闪,恰好播霞浦县电视台的六点钟新闻,跳出来的画面正是沈淮昨天下午视察新联镇农田建设的事情——中年治安员开始还没有注意到什么,见电视调正常了,又拿着烟坐到椅子上,跟民警聊天:“听说新县长过两天就要担任书记了。你说三十岁都不到的人,就担任县委书记,祖辈上得烧了多少高香啊……”
中年治安员说着话,屁股还没有坐实,电视机屏幕就闪过沈淮一幅人脸特写,他整个人就跟给电着似的,转回头盯着沈淮看,点着的烟从嘴间滑落也不知道。他整个人就跟傻了似的,直到裤子给烟头烧透、烧到肉,才跳出来,拍着大腿想将钻进裤子里的烟头拍掉……
中年治安员的动静惊扰到一屋子的人,电视里的新闻画面还在播放,虽然特写很短,闪了过去,但播放在还是沈淮跟新联镇干部谈话的情形。
那民警脸涨得跟猪肝似的,站起来,仿佛灌了铅似的走到沈淮跟前:“沈县长,我……”
沈淮见没有办法继续留下来看戏,朝成怡摊摊手,说道:“得,我们回去吧,”不理会这一屋子吓得掉下巴的人,与成怡站起来往外走,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才转回头跟那个民警说道:“我记住你的警号了。这件事调查出结果后,让你们所长及时打电话给我……”说过话,也不去看周老太母女俩,就与成怡走了出去。
“不看热闹了?”成怡问道。
“看热闹哪有给你做饭重要?”沈淮说道。
“就知道耍嘴皮子骗女孩子开心……”成怡娇嗔道。
“那你开心吗?”沈淮厚着脸皮子凑过来看成怡的眼睛。
“注意点形象,跟个二皮脸似的,还当什么县委书记啊?”成怡笑着将沈淮推开,不好意思给沈淮盯着眼睛看,但心里又泛起些甜蜜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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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暮色已重,沈淮也不耽搁,淘米加水先在电饭窝里把米饭煮起来,然后就蹲在厨房的地上摘菜,成怡挽着袖子蹲在对面帮忙。
成怡穿着雪纱的衬衫,蹲下来,领口微敞,露出的颈脖雪白如玉。
沈淮嫌这么看着不过瘾,他拿了一张矮凳递给成怡,说道:“你蹲着累……”
成怡不知是计,接过矮凳坐下,然而矮凳虽矮,但菜篮子放在地上更矮,成怡俯下身子来,正好叫蹲在对面的沈淮,把她胸口里藏着的雪腻饱满看了透。
成怡跟沈淮说着话,没两句就觉察到沈淮的眼神不对劲,才意识到他的无耻,哭笑不得的去遮他的眼睛。
沈淮将成怡的手咬开,说道:“做饭是很辛苦的事,你不提供点精神奖励,等会儿做出来的饭菜可不会香……”
“那你平时找谁跟你一起做饭啊?”成怡夸张的抱住胸口,歪着脑袋问他。
沈淮说道:“除了你,你见过我做饭伺候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