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牵着头放低椅子而躺,谈近期市里及区县的人事调整。
“没有办法,东华的蛋糕做起来了,谁都想凑过来咬一口,都是正常的,”周裕听着沈淮说这些事,也理解他的难处,说道,“以后本地的官员,往上提拔会越来越难,最好的方法,还是走出去……就比方说黛妮他爸,你要真推他在东华当一二把手,可能就害了他。”
沈淮想起当初常委副书记陈铭德的遭遇及官场里种种的异诡跟或明或暗的陷阱,也知道周裕现在虽然不是很热衷官场上的升迁,但对里面的门道跟凶险,是始终保持警惕的。
再比如说顾金章、耿波——陈宝齐、虞成震他们现在是铁心要将顾金章、耿波调出霞浦,给赵系的人腾位子,他要是站出来替顾金章、耿波争什么,那陈宝齐、虞成震等人有些不敢用在他身上的手段,用在顾金章、耿波等人身上,就不会太大的顾忌。
陈铭德时,东华才多大的蛋糕,现在东华多大的蛋糕?
只是这个道理,沈淮也没有办法跟顾金章、耿波两人说——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绝大多数人往往是看不到凶险的,他说得太多,这两人可能反而以为是他软弱了,可能会滋生怨气。
“你以后要走的道路还很长,没有必要现在就把什么事都挑到自己肩上,”周裕伸手摸着他的脸颊,心疼的说道,“看着你整天皱着眉头的样子,我其实也挺心疼的……”
官场上永远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即使最高层都在斗争,都在搞妥协、平衡。有组织规则在那里,而且陈宝齐、虞成震他们玩了大半辈子的规则,沈淮也知道他在省里、市里都没有强力支持的情况,还奢望将人事调动的主动权抓在手里,就有些过于强求了。
“强扭的瓜总是不甜啊。”沈淮自嘲的一笑。
“是不是从女人身上总结出来的经验?”周裕笑着问。
周裕说这些打情骂俏的话,总有一种别样的风情,沈淮将手伸进她的怀里,要去解里面的扣子;周裕睁大眼睛不让。
她穿的雪纺衬衫有些透,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些肉色,里面的内衣解开来,要是有人从车前经过,会让人觉察出里面穿戴不整齐的样子。
最终,周裕拗不过沈淮,没有让他解扣子,而是将内衣整个往上拉起来,露出两只香滑肥满的大白兔,让沈淮摸在手里。
周裕也好久没有跟沈淮在一起了,刚给摸两下,心里就想得慌,痒痕仿佛从灵魂里渗出来、难以自抑,自己都几乎能感受到下面潮湿温暖的气息,熬不住就去掐沈淮的大腿,咬着耳根子骂他:“把人家弄想了,你要怎么负责任?”声音却是说不出的软媚,听得沈淮的心都要化掉。
“过来的路上有家宾馆……”沈淮说道。
周裕瞪了沈淮一眼,两人偷个情都小心翼翼的,哪里敢大白天一起进宾馆开房间?沈淮、周裕虽然都不怎么喜欢在镜头前露脸,但一年也有三五回上新闻的机会,保不定就给人认出脸来,那就麻烦了。
沈淮从周裕怀里抽出手来,往她裤子里伸——周裕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有阻止沈淮,叫沈淮的手伸下去,越过毛发稀微的草丛,摸到那处热汽腾腾、油津津的溪河,刚一触及周裕就气紧的抿上嘴,脸上浮出叫沈淮销魂的羞媚。
虽然才给摸到外面那层肉,但刚感受到沈淮纤长的手指在唇口轻刮,周裕就给刮得心尖儿乱颤,气喘心慌;她怕沈淮的手指还要往里钻,她将上身整整好,就抓住沈淮的手腕,不拉他出来,也不让他伸更深……
虽然没有彻底的销魂,但这么过了一会儿,心窝底那种难以自制的情念消退不少,稍稍恢复神智,周裕就过河拆桥的将沈淮手拉出来,整理衣衫。
沈淮看半只手仿佛抹了一手透明的清油,特别的清澈,没有一点白浊,就觉得周裕这样的女人,不好好的给她一次,真是糟践。
“你恶不恶心?”周裕见沈淮不赶紧擦手,还举到眼前细看,“羞愤”的抽了两张纸巾将他的手包住。
“要不去我那里?”沈淮问道。
“不要了,”周裕说道,“女人再大度也会有些小心眼,我不想让某人知道后恨我一辈子。”
沈淮自以为能揣摩人心,但对女人的心思倒是谈不上多了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