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的职务,但驻徐办主任换了陈宝齐的人——驻徐办跟京投集团分离之后,权限大减,但沈淮在燕京能够完全信任使用的人手,就变得有限。
褚强去了淮海大酒店观察动静,王卫成对燕京的大街小巷又不熟悉,宋鸿军就只能亲自当起司机来,虽然他在燕京的分公司里有好几个司机随时能调用,这场合小心为上,不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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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与宋鸿军、王卫成开车到淮海大酒店东侧的小巷子里停下来,褚强小跑过来,坐进车里,汇报道:“省办的口风还比较紧,徐贤半天不见影响,其他人也不知道赵省长到了燕京——我估计着赵省长可能就是上午坐飞机过来,还没有到省办落脚,只是将徐贤喊过去跟着办事……没见到人也不好肯定,而且赵省长在燕京另有住处,不过酒店里是有办酒宴的准备。”
省驻徐办以淮海大酒店的名义对外营业,酒宴天天开,但赵秋华在淮海大酒店宴客,准备程度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赵秋华要是今天晚上宴请纪澄海等人,就多半会选在淮海大酒店,于公于私都合规矩。
褚强又跟沈淮说道:“我下午跟交通部华东工程指挥部六局的副局长黄伟接触了,跟他暗示你今天在燕京,他就迫不及待的表示要请客——淮海大酒店也是他的老巢,要不要我现在跟他打电话联系?”
跟东电的性质差不多,交通部下面的区域指挥部,主要是负责交通部下拨的建设任务。
由于这些年来地方交通基础设施建设主要由地方筹资,地方基建企业如雨后春芛般崛起,故而交通部下面的各局各处,基本上都要参与地方基建市场的竞争。
交通部华东工程指挥部六局,对应的是淮海省内路桥基建市场,对于六局的管理层来说,宴请淮海省的官员拉关系,淮海大酒店就成了主要场合。
淮海大酒店作为四星级酒店配置,在燕京也不能算档次差。
宋鸿军笑着说道:“你小子现在狡猾得很啊……”
沈淮要去搅赵秋华的局,不能太生硬,当然需要有出现在淮海大酒店的合理借口。
淮海省的路桥基建市场,东华占的份额极重,交通部华东六局知道沈淮在燕京,殷勤的在淮海大酒店设宴招待,那真是天衣无缝。
褚强与交通部华东六局的副局长黄伟联系过,沈淮他们就开着车在宣武区兜了一大圈,知道黄伟已经到淮海大酒店后,才赶回来。
华东六局属于事业机构,近两年计划改制成国资基建企业,直接参加市场的竞争。
黄伟四十来岁,前额微秃,面色焦黄,看着其貌不扬,看到沈淮则甚是热情。
他与华东六局其他两名过来陪酒的人员,常年在淮海省的建筑市场里打混,当然清楚梅钢系的份量,又由于他在部委有内线消息,还略知道沈淮、宋鸿军出身宋系的背景,到淮海大酒店也是照着最高规格在三楼包厢里设宴。
淮海大酒店的裙楼是宴会区,三楼东区最为高档,十几个装修豪华的包厢围绕着天井——沈淮他们进了包厢,借口要抽烟,让包厢半开着门,可以盯着外面的动静。
他们这边开始点菜,就看到谭石伟等人从楼梯口上来,从天井围廊另一侧要进包厢,不仅赵秋华在场,陈宝齐赫然也跟在众人之后……
沈淮走出包厢去,绕着围廊边走边招呼:“赵省长跟陈书记你们也在燕京啊,谭老师你也在啊,真是巧得很哩……”
看着沈淮从围廊另一边走过来,赵秋华、陈宝齐都有些发愣。
赵秋华当然可以走进来包厢去,留陈宝齐应付沈淮,但谭石伟站在包厢门口,也一副诧然的样子问沈淮:“你怎么也在这里吃饭呀?”
“有人请客,刚过来,鸿军也在里面,我们刚才在包厢里就看到赵省长,还没有注意看到谭老师你,我喊鸿军出来给你打招呼……”沈淮说道。
又看谭石伟身边身材较矮、跟纪成熙脸形相肖的老人,六十来岁,知道他就是纪成熙的父亲纪澄海,沈淮还故作不知的问道:“您老是澄海,还是清江伯伯吧?”
纪澄海打量着沈淮,声音洪亮的笑道:“我是纪澄海。原来你就是沈淮。你从农场刚到燕京时,我见过你。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