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矛盾,不愿意跟她住了。回东华上学也好,可以丢宿舍里自生自灭去,”怕陈丹堵他的话,赶紧拿起话筒给老邵打电话说这事。
待沈淮跟邵征通过电话,陈丹才笑道:“别装了,哪个男人不想着家里有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伺候着;这死丫头眼巴巴的要跟你回去,我还能拦着不让?要吃醋,也轮不到我来……”
沈淮嘿嘿一笑,不接陈丹的话茬,不然扯起来没完,拉她坐自己的大腿上来,手按在她平滑柔软的小腹上。
陈丹抓住沈淮的手,不让他乱摸,身子放松的依在他的怀里,说道:“你确实也需要有个人照顾,不然生活乱七八糟的,对身体也不好。再说了,有个人盯着你,往你那边跑的乱七八糟的女人也能少些……”
“你当我什么人啊?”沈淮咬住陈丹晶蒙剔透的耳垂,咬牙切齿的问道,“我哪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
陈丹笑着闪躲,娇柔的身子在沈淮的怀里左右扭动,倒是叫沈淮臊热起来。感觉到沈淮有反应,陈丹吓得不敢动弹,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跟成怡联系了?”
听陈丹提到成怡,沈淮咧咧嘴,说道:“她在忙毕业论文的事情,也不知道进行得怎么样了……”
之前他给谭启平逼得左支右绌,无论是邀成怡到东华,抑或去英国时找成怡,都有着功利的心思;谭启平调离东华后,他确实是疏于跟成怡联系了,他之间三次到英国进行商务谈判,也没有说特意到伦敦走一趟……
“嗯,前些天,她还特意给我寄生日礼物来着,也亏得她有心记得;当初我也只是随口一提,”陈丹说道,“你知道她什么时候生日,我得给她寄份礼物去?”
沈淮睁着无辜的眼睛,想了半天,他还真不知道成怡是哪天生日。
“你啊,”陈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沈淮一眼,说道,“就算你只是人家名义上的男朋友,也太不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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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上跟成怡交往,也有一年多时间了,沈淮也没有脸再找别人去问成怡的生日。他只能是死猪不怕开水荡,当作陈丹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事。
省委党校进修,平时都要在徐城,只有周末才能抽时间回霞浦处一些事务。比起以往来,不是周末的平时,对沈淮来说差不多是强制性的休息,也想借这难得的轻松机会,与陈丹在徐城好好厮守。
然而,天不遂人愿,陈丹大约有半年时间主要精力都放在徐城筹备新店,也把一些核心员工都抽调过来支撑新店的经营,就难免疏忽梅溪老店那边的管理。
霞浦师范学校有个大专班,邵征那边联络了学校,没有费什么事情,就把寇萱入学的事情办了下来。
不过沈淮到徐城住下,跟陈丹厮守没两天,尚溪园梅溪老店就因为食材采购问题出了一起饮食事故。虽然也没有引起什么纠纷动摇到尚溪园的根本,但将在食材采购有贪污行为的行政主厨开除之后,陈丹就不得不回梅溪暂时主持局面。
这就又把沈淮孤零零的一个人丢在徐城。
陈丹离开徐城前夕,将一张写有一串号码的纸条丢给沈淮,说道:“这个是成怡的身份证号码。也不知道上面的日期准不准确,不过我也只能照这个给她寄礼物;你自个看着办吧……”
沈淮也不知道陈丹从哪里知道成怡的身份证号码,不过身份证号码里含有出生日期等信息。
沈淮见距成怡生日没几天,他也懒得花心思去准备什么礼物,就写了一幅“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的字,寄到伦敦去。
没几日,沈淮在党校宿舍里,半夜就接到成怡从伦敦的电话:
“你写这幅字寄过来是什么意思啊,是暗示我已经很老,还是炫耀你字写得好啊?”
陈丹不在徐城,除了偶尔应酬之外,沈淮在省委党校就过着简单的生活,每天都在十点钟准时睡觉。
接到成怡的电话,他也是刚睡下不久,听着成怡浅含笑意的“责问”,他翻了身笑道:“你说我有几两胆子敢对你含沙射影啊,我是忠诚的对你唱赞歌,不要想歪了好不好?还故意半夜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