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给沈淮,赶忙将郁文丽拉到房间里,将房门关上,说道:“刚才唐人街那边放烟花,我到过道窗户去看烟花,忘了把房卡拿出去……”
“我也要看烟花,”郁文丽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哪里还有烟花的踪影,娇嗔抱怨道,“我也要看烟花,你怎么现在才叫醒我啊,是不是怕我打扰你们独处啊?”
“胡说八道什么啊……”成怡嗔道。
“我哪有胡说啊,”郁文丽说道,“我怎么感觉他没有你以前说的那么差劲啊,你以前打听到的消息,到底靠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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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还是习惯把春节视为九六年新的开始。
大年初一刚好也是周末,沈淮陪同孙亚琳、成怡、郁文丽在伦敦游玩了一天。第二天,伍康杰夫妇及他的岳父母,又邀请沈淮到伦敦北区吃饭,但到年初三,沈淮与孙亚琳就离开伦敦,秘密赶往伯明翰。
而在此之前,赵治民、韩文涛等人,就以学术交流、外派学习的名义已经在伯明翰住了一段时间。
沈淮与孙亚琳到伯明翰后,周知白、宋鸿军与邵征以及戴维艾伦也随即从国内赶过来汇合。
沈淮调到嵛山之后,没有带什么人在身边。邵征他妻子钱文慧在梅钢担任副总,他在体制发展的起点太低,眼下也实在没有必要死挂住公职不放,他年前就正式辞去公职,暂时到众信投资旗下挂了一个职务,有什么事情也方便行动。
沈淮在伯明翰住了半个月,与飞旗实业、西尤明斯工业集团谈妥合作的大框架,他就飞往巴黎,与外公沈山及孙启善等人见面。
也没有机会再跟成怡见一面,沈淮就从巴黎独自飞回国内,只是在巴黎机场,给成怡打了一个电话告别。
在国外停留的时间比之前预计的要长一些,沈淮也就没有时间在燕京多作停留。
二月十一日上午回到燕京,褚强开车到机场来接他,沈淮在老爷子那里吃了一顿中饭,把他从国外带回来的一些纪念品分送出去,下午就直接让褚强开车送到火车站。
下午五点钟,沈淮检票上车。
到月台上车时,站在车厢门口的列车员会再次检查票据,沈淮也是排在队伍里,轮到他时,就把车票递给去,等着列车员放他上车。
列车员接过沈淮递过来的车票,看了好几眼,说道:“你的车票有问题,你到旁边站着,不要影响其他乘客上车。”
沈淮只能在其他乘客异样的眼光里,乖乖的站到一边,他不知道是褚强代他买的火车票真有问题,还是眼前这位列车员借故找他的麻烦。
待其他乘客都上车后,列车员才让沈淮站过来,瞅着他的脸看,问道:“你真不认识我了?”
沈淮笑着说:“哪能啊?我怕你不认识我了,怕你把我当流氓打,我才没敢主动跟你打招呼;没想到让你对我先耍流氓了……”
说来也巧,沈淮还是在看到列车员陈美红后,才意识到他这次跟崔向东偶遇的那次,坐的是同一趟列车。
列车员陈美红,脸蛋还是那样的甜美,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叫墨绿色的制服衬托得婷婷玉立,诱惑着人直想将她这身制服扒下来。
虽然火车上每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能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但陈美红怎么都忘不了前年火车上遇到的那个给别人称作“沈书记”的青年。
即使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一个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谈女朋友,但在枯燥无味的列车生涯中,期待跟能再一次偶遇,却成为陈美红心里深处的一个不那么明亮,却又从未熄灭的梦。
听着沈淮开玩笑的话,陈美红的脸蛋却莫名的羞红起来,她知道再次分别后,不知道隔一两年还有没有再想今天这般偶遇,看了他一眼,问道:“这样对你耍流氓不好吗?”
看着陈美红美丽而大胆的眼睛,看着她的媚眼如电,沈淮也禁不住的心头激荡。
他虽然对眼前这个漂亮女孩子,印象不是特别的深刻,但没有哪个男人在旅程上不期待能有一场仿佛春梦繁华的艳遇,何况对方又是这么青春亮丽且又主动的女孩子?
沈淮笑道:“我长这么大,一直都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