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问杨丽丽为什么单带堂妹一个人回市里过春节,手似乎无意的搁在杨丽丽的大腿上,问道:“听说你最近新开了一家美容院,周裕好像去了很勤啊!”
杨丽丽仿佛给蛇信子舔到似的,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而堂妹诧异的眼神,更是叫她难堪。
即使沈淮占有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偏偏这两年来沈淮没有动静,任她在东华枝藤蔓延的生长,却在这时当着她堂妹面前摸她的大腿,叫她是那么不堪。
杨丽丽坐在那里,既不敢推开沈淮的手,也无法去面对堂妹诧异的眼神。
她心里知道沈淮这是对她“要挟”周裕的行为不满,对她小施惩戒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要占她的身子,但这更叫她内心不堪。
在沈淮离开东华的前夜,杨丽丽无意撞破他跟周裕的好事,她之后是希望能借这个秘密,“逼迫”周裕不得不跟她亲近,以便她能融入进周裕所接触的那个上流社会,而能摆脱她怎么都低人一头的过往。
杨丽丽没想到她的用心,在沈淮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也意识到在沈淮的心目里,她看似跟沈淮相处也相当熟络,但还是没有办法跟周裕比什么地位。
哪怕是她对周裕的“要挟”并没有什么恶意,沈淮也不允许她逾越半步。
杨丽丽无法回答沈淮的话,只能难堪的坐在那里,沈淮又笑着向靠窗坐的小姑娘,问道:“你多大了,怎么会一个人跟你姐到市里过年去?”
小姑娘诧异的眼神不见了,只是恶狠狠的盯着沈淮按在她姐大腿上的手,抿紧嘴不理睬他。
“我妹过年就十六了,家里让她辍学有一段时间了,也没有什么工作。家里本来帮她相了一个人家,年后就要结婚了。她不是很乐意,跑到市里来找我,我也不能不给她家里一个交待,就来回跑了一趟,也没有想着要去打扰你,”杨丽丽说道,“车上遇到你,还是真巧得很;知道你今天会离开嵛山,还以为有车送你到市里去呢。”
“原来是这样啊,”沈淮收回手,说道,“我还以为你从山里拐了一个女孩子,胡乱编个借口说是你堂妹呢,原来是我猜错了啊……”又看向小姑娘,问道,“你真不是给她拐出来的?”
“不是。”小姑娘说了一句,就转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看沈淮。
沈淮微微一笑,觉得这小姑娘跟两年前的寇萱没有什么两样,哪里会跟她计较。
这时候客车发动起来,司机的同伙挤到后面收车票钱,使得车里更加拥挤不堪。虽然杨丽丽可以让她堂妹坐她腿上,让沈淮单独坐一个位子,但她又怕给沈淮传递错误的信息,只能跟他挤贴在一起。
比起车厢里污浊的空气,沈淮身上传来好闻的皂香,要不是沈淮刚才叫她那么不堪,叫她拎清楚自己的身份跟位置,她说不定就会迷醉这种气味之中。
看着收钱的挤过来,沈淮掏出车票给他看,示意自己是买票上的车。
“你这票不是我们这趟车的;还要补十块钱。”收钱的挑眉看了沈淮一眼,眼睛又从杨丽丽脸蛋上扫过,不耐烦的说道。
“是不是从我们那趟车倒过来的乘人,都要加补十块钱?”沈淮问道。
“哪那么多废话,不坐车,给老子下去。”收钱的骂骂咧咧的说道。
“得,得,大过年的,也不差这十块钱,我补给你。”沈淮边说边从口袋里掏钱包,准备补十块钱给收钱的。
“你妈有钱了不起?老子的车还就不爱赚你这破钱,你妈给我下车去。”收钱的汉子本来就沈淮这样的小白脸看不顺眼,而且沈淮的话也挑起其他给倒过来的乘客的不满情绪,收钱的汉子倒也是干脆,伸手抓起脚边的背包,就从车窗扔下出来,紧接着就把沈淮从车窗撵下去是,想通过赶沈淮下车,震慑其他乘客。
杨丽丽看着沈淮狼狈不堪的从车窗钻下去,忍住没笑;她堂妹不屑的说道:“还以为他多厉害呢?姐,你怎么就任他欺负?”
杨丽丽没有说什么,隔着车窗,看着沈淮站在尘土地飞扬的路边拿起手机打电话,大腿上似乎还有给他摸上去的余温。虽然当时很难堪,觉得他太霸道了,但想到他给赶下车的样子,又忍不住想笑。
车子发动起步,驶上离开嵛山的嵛浦公路,不过也没有让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