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募我给她当亲信,坐镇贪污重灾区,我觉得她挺独断独行的。
她,她睡了我(好萌!话说,她不是千杯不醉吗?怎么那次就醉了?),我就觉得她太开放了,有点吓到。
我被炒……汗!这是要写回忆录吗?我使劲眨了下眼睛,还是不觉得困,倒是感觉眼睛有点干,膀胱有点胀。
我蹑手蹑脚的起床,上厕所。因为没开灯,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不经意间扫了眼厅里,心肝儿突的一颤,差点没吓死。
厅里的沙发那杵着个身影,一动不动,咋一眼怪吓人的。
我习惯了光线后,心知世上没鬼,就弱弱的问道:“谁,谁在那里?”
那身影不知道是不是想吓我,听我问话,还一动不动的。
时间越久我就越觉得不会有鬼,等不到回应,我就大着胆子去厅门那开灯。
刺眼的灯光亮起,我眼睛一眯,瞧向那身影,见她也在举臂遮挡,就放下心来了。
有反应就好,至少我觉得没那么吓人了。我适应了光线后,看出是钱圆圆,不禁松了口气。
钱圆圆之前应该在发呆,不知道我来,她现在被我惊扰了,看清是我后哀求我说:“大叔,你把灯关了好不好?”
我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儿,知道她是想一个人泡在悲伤里,想借夜s遮掩无助。虽然不喜欢看到她这样,可目前好像也没办法把她拖出来。我要敢不答应她,只怕她话都不肯跟我说。
我不是一定要跟她说话,可她始终是小艾的好朋友,于是我把灯关了,等眼睛适应才摸索着坐到她身边说:“酒醒了?”
“嗯!”
钱圆圆一改往日的活泼多嘴,换上了我从没见过的便秘模式说话。
我见她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就主动说:“在想什么呢?你男朋友?”我其实不想这么温温柔柔的跟她说话,以我现在对她秉n的理解,没抽她嘴巴就不错了,只是在这种情境里,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来。
钱圆圆本来一直把下巴抵在支起的膝上发呆,听我问,扭头看来,我就看到微光下,她眼中莹光一闪,然后就听到她声音带点哽咽的问我说:“大叔,我可以抱你吗?”
额!
我还在发愣,她一头栽到我怀里,很用力的抱我,我感觉她都要把她自己的脸在我怀里挤成平板了,好不容易听到她爆发出来的哭声,因为她那蛋疼的消音方式,所以传出来的声音不是很大,闷闷的,倒是听出了很大的悲伤。
她要是用胸口这么挤压我就好了,可惜是脸,所以我痛却不快乐。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衣服要沾满鼻涕眼泪的时候……好吧,不骂她,哭吧,发泄出来好过她一直憋在心里。
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慰,手都拍酸了她还不罢休,我只好换做抚慰。
这一摸,摸到她后背没有文n的痕迹,我就邪恶了。
为免这思想沉溺进去,我就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说:“不哭了,乖,很晚了,吵到别人不好。”我出来的时候看过时间,都快凌晨四点了。
我本来是想说安慰的话的,到嘴却成了这样,自己都觉得不合时宜,但话既然已经出口,就唯有苦笑了。
钱圆圆倒没怪我不解风情,只是在我怀里呜咽着说:“再让我哭一会儿,一下下就好。”
我叹口气,唯有随她去了。
入秋了,虽然是南方,夜风也开始有一点点凉了,有个人抱着其实挺不错的,我就是有点担心庄香或是小艾从房里出来。我们俩这样,有点不好解释。
还好,在钱圆圆从我怀里出来前,房间那边始终没动静。
我问钱圆圆说:“现在好受点没有?”
“嗯!”
钱圆圆应我一声,突然背转身,躺靠在我怀里说:“大叔,你这样抱着我好不好?以前我受委屈了,我爸都是这么抱我的。”
我:“……”
这艳福享的不是滋味,被她当成她爸了,汗不死我。不过我们这么偎着,好亲密的说,都快赶上夫妻同床共枕了。
我不忍拒绝她,就把她往我怀里带了带。
感受着她的体温,她身体的柔软,我不知道把手放哪好,被她拉放在她肚皮上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