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媛大吃一惊：“什么？你说上次那策划案是我姐夫卖给我的？不对啊，卖给我的另有其人，我们公司真是花了十万块买的。”
我疑惑道：“不对吧？是他自己跟我说要拿去卖的啊？不是他卖给你的，谁手头上有稿?”
苏贵媛肯定的说：“绝对不是他卖给我的，是一个姓李的人拿来我们公司推销的。不过，我倒是知道我姐夫是广告公司的，我是为了避嫌，以前我们公司要找人搞策划的时候，我才有意避开不找他们公司。当时，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事，还特意找我要活干，不过我没给他。”
苏贵媛把我给说得头昏脑涨的，我好不容易才理出一条头绪。难道陈东是委托人找苏贵媛谈的？还真有这种可能，以他凡事爱求稳妥的性子，既然被苏贵媛拒绝过，自然不会犯第二次错误。况且这种事是违法的，苏贵媛要知道她姐夫这么干，说不定就不敢买了。
我知道苏贵媛也迷糊，就把我所有猜测跟她说了。
苏贵媛听完后就沉默了。
她居然能抓住问题里的漏洞，问我说：“我姐夫真跟你说只卖了几万块?”
听她这么问我就知道骗我的人是陈东了。黑，太黑了。苏贵媛这么问，肯定也是对陈东的人品产生了怀疑。朋友都能出卖，她摊上这么个姐夫，心里也不踏实吧！她应该是开始对这次的谈判失去信心了。
我点点头后就不说话了，然后我们俩就齐齐陷入沉默，直到她开车离开。
我回去的路上陆如霜给我打电话来，我才想起今晚要留在黄小璐这边的话，得给她打个电话请假。
平时这个点我都到她那边了，我还以为她是打电话来问我怎么还没到呢！没想到她跟我说：“子刚，真没有弯转的余地吗？你那个朋友又打电话给我了，她坚持说要接我们的活。”
她话题开得突兀，我想了下才知道她说的是杨清怡那事，就说：“没得谈，你让她死了这条心吧。”恼火，她怎么就想不通?我能弄朋友的老婆吗？她就那么喜欢杨清怡?还是，她找不到别的属意人选了？那么大的地方，找个美女有多难?再说了，像今时今日这样的社会风气，有钱还怕没人肯做?亏她还是个大学讲师，难道她不知道大学里的女生其实就是干这一类活的潜力型人才吗？
额！当我没说，那么的，其实我不想搞……弱弱的问一句，有人信吗？
“可是，我们的事比较急，短时间内又找不到别的人代替。再说了，她跟我说过你们的事，我倒觉得没什么的。她跟你那朋友又没领证，不算是正式的夫妻。她肯牺牲为未来老公做这种事，正好证明了她是个合格的妻子，我觉得你应该成全她。”
这种话从陆如霜嘴里说出来，我突然觉得她好陌生。这是个大学讲师该说的话吗？无知妇孺也说不出吧？这是合格妻子的标准吗？很明显就是给老公戴绿帽了好不?虽然说情有可原，但结果对陈大年始终是伤害大于帮助。不过她说的没领证倒是真的，理论上，杨清怡还真不是陈大年的妻子。
我的沉默让陆如霜摸不清状况，就问我说：“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我心里很烦躁，就说：“对，你说的很对，简直太对了，不过我宁愿做试管婴儿也不做那个。不说了，有事，挂了。”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刚刚我那话说得挺没脑的，什么叫宁愿做试管婴儿也不做那个?这么说，事情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吗？其实我想说的是，与其选择跟杨清怡，还不如跟她弄试管的，这样最起码没有身体接触，我不会觉得有多难堪。不过这话还是别说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回可真大胆，我印象中还没试过对陆如霜态度这么恶劣呢！有点后悔，但我又觉得应该。要不这样，她还不知道我不爽呢！只是，我好像忘了跟她请假了。
我想给她回拨电话，想想还是算了，就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我晚上有事，就不过去了。
她看了这句话，应该知道我在生气吧？也可能误会我不过去就是因为生她的气，这样也好，反正我就是要给她传递这样一个消息。她会不会难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要让她明确知道我是不愿意跟杨清怡做的。
说是不管，其实我挺担心的。我不喜欢让她难过，这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