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越想越觉得出大事了,心虚的跟黄小璐的妈说:“我要说我没吃过,您相信吗?”
黄小璐的妈眯着眼看我,说:“你说呢?就算没吃过,碰总碰过,见总见过吧?你敢说没占过我女儿的便宜?”
额!这个还真不敢说,虽然不是有意的,可黄小璐的身子好多地方我都见过了,尤其是那天早上。……
唉!郁郁墨草,纤纤玉足,尚有何撼乎?唯有高峰巍峨,不知尺寸几何,手感又如何!
额!sa不死我,这都乱想些啥!
黄小璐的妈见我迟疑就冷哼道:“心虚了吧?你小子给我记住,我们家小璐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你占了,就得负责任,听到没有。”
我死的心都有了。你说我迟疑什么呀?那不是默认吗?我想亡羊补牢,就狡辩道:“阿姨,我那不是心虚,是被您吓到了。您突然跟我说您丈夫是市局领导,我能不被震到吗?”
黄小璐的妈不理我,冷哼一声就走了,我唯有跟在她后面往黄小璐的病房走。
进了病房她就变成慈母了,笑眯眯的跟黄小璐是:“小璐,你看谁来看你了?”
我:“……”
还用得着你献宝,你宝贝女儿早知道我要来了。
等黄小璐的妈一避出去,我就苦着脸跟黄小璐说:“我说璐姐,你到底有没有跟你妈说我们的关系?她刚刚威胁我,说如果我敢不要你,就让你爸收拾我,你爸究竟是市局什么领导?感觉很大牌的样子。”
黄小璐愕然看我,半晌癫狂笑了起来。她笑的样子挺汉纸的,不难看,倒是有种率真的美。笑得乱了就口无遮拦的说:“那你就认了呗,反正你也看过我……”
她说到这就愣住了,我尴尬得不行。这姑nana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她没事说我看过她那啥的干嘛?嫌气氛太融洽啊?提了我还真能给她负责任啊?我之前有一回给她暗示过一下说我有女朋友的,不知道她听明白没有。
我记得她当时沉默了,应该是明白了才对啊!不过想到她最近常给我发信息,我就又不确定了。希望她只是因为无聊,又没有别的朋友可以sa扰才给我发的吧。
气氛因为她一句话变得僵化,我没好意思久呆,就取过她放在旁边桌子上的手机换起外置卡来。
换好了我就跟她说:“看完了你再联系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黄小璐愣了下,倒没留我,只是眼神好像有变化,看得我怕怕的。
黄小璐的妈是到饭堂打饭去了,所以我出门的时候没见到她,省了我不少事。
从黄小璐那出来,我想到有些日子没看过陈大年了,就想去瞄一眼。谁知到病房的时候,他睡的那张病床已经换了病号了。我找护士来问,她跟我说陈大年出院了,伤势虽然没大好,但靠着药物维持,是可以回家休养的。
我听了心里一片黯然。穷人就是看不起病呀!虽然有我撑着,但我也是捉襟见肘了。回去也好,反正都是治不好,只要不那么疼,能正常生活就好。
也是陈大年那种头脑简单的人没了那玩意儿才不会要死要活的,一般男人,命根子失去功能,哪还有勇气活在这世界上。
我给陈大年打电话,他接了我的电话,说伤口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晚上偶尔会疼得睡不着觉。
我听了着实蛋疼。你说那玩意儿被踢坏了,不是要切除才不影响生活吗?他还留着,以后会不会有麻烦啊?我不懂医,所以无从揣测是不是一定要切,只是无端觉得自己下面凉嗖嗖的,就像缺了什么似的。
我再给杨清怡打电话,她说知道陈大年出院的事,但她不好追到陈大年家里去,就留在了市里。
我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她说如果陈大年还要她,她就陪陈大年过,只是没信心说服陈大年的家人。两人计划好了,等陈大年身子转好,就再来城里打工,两个人一块租房子住,攒钱还给我。
我听着一阵心酸,又是一阵感动。陈大年都这样了她还肯陪着,一般女人可做不到。
不是说女人没了n生活就会嫌弃男人,我看过报纸上有篇有关女人n事的文章,说女人对n的渴求程度远没有男人高,所以她们不是一定要做那个才会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