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轻轻“嗯”了声,我却觉得碰一下她的手指头都费劲。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有机会这么亲近她了,可感觉怎么还是那么强烈。
我手指一挑,看浴巾滑落,第一次很真切很真切的在灯光下欣赏她的身体。
可惜,只是昙花一现,她很快捂着关键部位羞涩的跟我说:“你关灯好不好?”
我听得牙疼!享趟眼福就那么难吗?为什么每个女人都不让我欣赏她的全部?难道是因为我的眼神太过犀利了,她们承受不住?
庄香曾经说过,在我生气的时候,只要惑我,就能达到和解的目的。她觉得我是一个n很旺盛的人,说这种人都有个共通点,就是喜欢很粗暴的动作,所以她每次要哄我开心,就都很疯狂。
其实她理解错了。也许需求旺的人普遍都很野,但也有例外的。我跟她做的时候表现得很疯狂,其实是我以为她喜欢那样,我才迎合她的。后来她说温柔点也很好,我就改变了。只是她好像还沉浸在以前的想法里,所以没有太多改变。
我跟陆如霜做,就怕她也以为我是那样一个人,就刻意温柔起了动作。虽然常常会濒临失控,但只要她的sn吟里有一丝痛楚,我都会问她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轻点。
陆如霜允我继续,我才会接着耕耘。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却总怕伤到陆如霜,因为她身体受过伤害。
昨夜才从庄香床上爬起,今天又尝了不同的女人。说真的,我感觉还是跟庄香比较舒服,因为庄香好多姿势都肯跟我尝,我却不敢对陆如霜有要求。
她大概也只把我当成了播种的工具,所以似乎没有主动变换方式的想法。就连哼哼声也竭力隐忍,要不是实在忍不住,估计连声音都不肯让我听到。
她身体的反应也有些生涩,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了。
我说要进去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夹了下我的腰,好像生怕被伤到,怕我进去。直到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可以了。
我进去时好像还看到她眼角的莹光。有点搞不明白,我又不是没进去过,都第二次了,为什么还要哭呢?
不过好像也正常。上次我们是在她失去识别能力的时候成事的,所以接受起来比较容易。这次却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她大概是觉得终于彻底的关死李健兵那道门了,为一个人珍藏了好多年的东西终于给了另外一个人,所以下意识的心伤吧。
我不能无视她的难过,虽然舍不得退出,却可以抹泪安慰她,在她平静下来才继续。
其实女人的泪,夹带痛楚的sn吟,,害怕或是心碎的表情,对男人都是很有杀伤力的,我忍得很辛苦,不过我却乐意。就像现在,虽然我觉得她带给我的愉悦不如庄香好,但感官享受却一点不差。都说有爱,枯燥也会变美丽,大概指的就是这个吧。
陆如霜说还要回去,我就不刻意压制。谁知完事后,她让歇一会儿就又要继续。
我不认为她是因为觉得爽才叫我再跟她做,应该是想快点有结晶,所以增加了频率吧。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被喜欢的女人当成工具,这是一件挺悲哀的事,可一时间又改不了。
我郁闷之下,难免动作粗野了些。我醒觉后,本想收敛一下,见她好像比之前快乐了,就继续下去。
第二次事了。人走留香,我抱着沾染了陆如霜香汗的被子难以入眠。
本以为这样我就会很快乐,没想到心里还是有点失落。不过确实是比之前进步了,至少我已经真正成为她的男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早餐过病房,陆如霜见到我时,脸颊染上了一层红霞。
我丈母娘精神挺好的,只是腿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躺在床上。
陪了半天,看护来了以后,我丈母娘就把我们俩赶走了,叫我们该干嘛干嘛去。
我还想着昨晚都那个了,想约陆如霜去逛逛街,她却说下午有课,要回家休息一下。
看来我丈母娘的脾n是被她抓了个十成十,居然连假都没请。
考虑到昨晚她确实是挺a劳的,又是跟我拼命造人又是彻夜看护,我看她精神不好,就不勉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