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酒性,我想都没想齐沐晨有多大牌,拿出手机就说:“我问问,她应该还没吃中饭。”齐沐晨一向吃饭都很晚,这个见识过好几回了。
“喂!找我有事吗?要车了?”齐沐晨一接通电话就问我。
“没,想问你吃饭了没有。就结婚那同事,我跟他在外面吃饭呢,他想当面谢谢你,让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有没有空吃个饭。”
齐沐晨沉吟一下问我:“你们在哪?”
我知道她是肯来了,心里一乐,把地址告诉她了。说完想想,交代道:“你最好穿得随意一点,我们吃饭的地方是个小饭馆,很低档的小饭馆。”有点萌,我现在才想起齐沐晨是个大老板,请她来这种地方吃饭,实在有点掉份。
饭馆老板娘经过,白了我一眼。
陈大年听说齐沐晨要他见杨清怡疑惑,就把我跟齐沐晨的夫妻身份给说出来了。
我听他在那儿吹,脸有点热。
杨清怡去过我那屋,我什么背景她知道。突然有人跟她说我是个大老板的老公,只怕她不会信。我要那么有钱,以前资助她逃跑时给那点钱怎么可能会肉疼。
还好,杨清怡看我一眼后,也不说破,装出一副第一次知道我的身份的样子,唯唯诺诺的听着。
因为我那“低档”那俩字伤到老板娘的自尊了,她之后给我们上菜,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齐沐晨来得快,一辆宝马往凹凸不平的店门口一停,然后穿着身很平常的恤牛仔裤的齐沐晨下车进店,在我们那桌坐下,老板娘一直目视她进店,嘴都合不拢了。
我猜她是终于没对我说她的店低档有意见了,宝马车主一枚,一般人谁敢瞧不起?我光想着要齐沐晨穿低调点,却没想过她的车子很招摇。不过没叮嘱她换车也好,老板娘见到她的车后,过来给加碗筷时没再恶声恶气。
我怕齐沐晨嫌碗筷不干净,就倒热茶给她洗了下。
忘了给她叫酒杯了,她跟陈大年客套几句后,问知哪个酒杯是我的,拿起来就一口干了。
我们仨都看傻眼了,这哪是一个富家千金干的事呀!喝我的酒,身份倒是合适,她明面上是我老婆呢!
她应该是心情不好,没怎么说话,就是一味的灌酒,菜都没怎么吃。
本来我们吃饭的气氛挺和谐的,她一来就僵住了。还好她情商高,见我们总是看她,就拿起酒杯给陈大年一对新人敬酒。
这场面有点乱,最后我也被拉了进去。气氛倒是重归热烈了,就是三个人都喝高了,只有杨清怡一直刻意躲酒,才没喝多少。
我见再喝下去就走不了路了,忙拉起醉鬼一样还在不停劝酒的齐沐晨说:“不,不喝了,今天就这样吧!大年,你买单,我,我送她回去。”说话时舌头有点大了。
陈大年不比齐沐晨好多少,打着酒嗝倒是还能答应。我强架着不肯走的齐沐晨离桌,她老挣来挣去的不肯走。我往她手里塞了瓶酒,哄她说换场继续喝,她这才肯跟我走。
她是彻底醉了,我比她好一点,虽然头晕得厉害,还有点恶心想吐,但至少扶着个人还能走路。
不敢开车了,我拦了辆出租车。司机可能见我们俩醉薰薰的样子,怕我们吐东西在他车里,想拒载。我往他手里拍了两张老人头他才不吱声。
司机运气很好,我们俩一路都没吐,虽然酒嗝不断。
架齐沐晨进万象金辉她常驻那房,喝那么多,我也不知道避嫌了,伸手就摸她贴身牛仔裤的兜,有没有错手摸到哪里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了,反正她老缩来缩去的哼哼,晕红的脸上迷离一片。
好不容易找着房卡,开门一进去我就把她丢床上了。
齐沐晨已经人事不省,嘴里一直说着胡话。
一番运动好,我仅剩的那点理智也快耗尽了,头晕沉沉的,没听出她说的什么。
我想走,却怎么挣都挣不起来,趴她床上没多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好沉,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时头疼欲裂,揉着太阳穴好不容易睁眼,一睁眼就把我给吓住了。
天已经黑了,就着外面各种灯光的映射,我虽然看不太清房里的一切,却知道自己怀里抱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