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疤忘了疼了,何况这块伤疤眼下还没好利索呢,还在滴着血呢!他不得不告知得意忘形的天籁峰老祖实情:“宗主现在不是宽恕你们,只是怕你们死在鬼é里边,把你们放出来等候发落,眼下风头可还没有过呢,老哥最好还是低调一点。”
天籁峰老祖不由的一惊,若然不是夜焱的提醒,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内情,还以为一切风平浪静了,正因为事情尚未解决,他更是要依仗夜焱这个朋友“夜兄弟一定要帮忙向宗主解释清楚,这次冲突完全是因为逆天峰的弟子太过嚣张。”
夜焱如今还是钦使的身份,数落起人来有板有眼的:“宗主是什么身份?犯得上和底层的弟子过不去吗?她要收拾就是收拾你们这些老祖!你门下的弟子就不嚣张了?他们和逆天峰弟子发生争斗,是因为你这个老祖管束不力!起初你不知情还说得过去,可是你知情了之后呢,不但不说阻止门下弟子,还发动弟子和逆天峰大战,这是老祖该办的事吗?起初只是你和逆天峰两家的冲突,是你先找的帮手,把两家之争变成五大势力的混战。还有,你如果对执法堂的裁决不服,可以找战天长老说理,或者是等宗主回来主持公道,你跑去找战堂帮忙是什么意思?显摆你认识的人多?战堂和执法堂的冲突也是你搅和出来的?所有的事就是你搞出来的,宗主不收拾你收拾谁?”
这一番剖析当真是刀刀见血,饶是处在幽冥鬼é的酷寒中,也是把天籁峰老祖惊出一身冷汗,他可是不敢再讨好卖乖了,哭丧着脸诉苦:“战天长老什么时候讲过道理呀?但凡他做事靠谱一点,也不至于审都不审,就把几千号人扔到幽冥鬼é。宗主常年在外界走动,即便是留在宗派里,也不是我们这些老祖想见就可以见的。夜兄弟是宗主近身的红人,一定要帮兄弟求个情啊。”
“我没有近宗主的身!也没本事帮你求情!”夜焱一贯越是心虚声调越高!
“兄弟活了一大把岁数,被处置了也不冤枉,只可怜丢下寰儿一个人孤苦伶竹的无人照拂。”天籁峰老祖言之切切,那哀怨的神情,那关切的语调,把一个老者对晚辈的割舍不下表现的淋漓尽致,当场就把夜寰儿的眼泪骗了下来,小妮子拉着表哥的手臂苦苦央求“表哥一定要帮帮师傅,好不好?”
这种煽情的伎俩偏偏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还勉强可以,哪里骗得过夜焱?夜焱暗自腹诽,这个老家伙太不要脸了,居然用徒儿玩煽情!小爷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下翻了个白眼说道:“老哥尽管放心,等你不在了,寰儿自然有我这个当表哥的照拂。”
…………天籁峰老祖差点哭了出来,这个小子不但见死不救,还惦记他的宝贝徒儿。
天籁峰老祖更多的是害怕,自己当真有n命之忧吗?他揣摩不透宗主的心思,只能从夜焱的口风中探听信息,夜焱的口风很是不妙呀。
说这话,夜焱和几个老祖第出幽冥鬼é,他道不觉得有什么,那些重见天日的老祖们无不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是……”天籁峰老祖刚来到鬼é之外,便是见到曲长老等十一人齐刷刷的跪在岗哨,一双鬼眼差点从眼眶里滚出来。执法弟子在宗门的地位不用细说,执法长老更是高高在上,身份丝毫不比独居一方的老祖差了,六个执法长老,五个执法弟子端端正正的跪着,带给人的震撼可想而知!天籁峰老祖心说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让这些执法长老,执法弟子跪着,莫非是宗主的尊驾到了?
“你们怎么还跪在跪着?”夜焱诧异的问了一句,他可不是故意折腾这些人,只是第一次使用冥火令牌,缺少经验,忘记让这些人起身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有谁愿意给人下跪呀,跪的还是一个金丹期的毛头小子!曲长老一张老脸被气的铁青,宗派弟子见冥火令如见宗主,他们能不跪吗?持有冥火令的钦使不让他们起身,他们敢起来吗?起来就是对宗主大不敬!本来见到冥火令下跪是个形式,受持冥火令的钦使会尽快让下跪的人起身。夜焱倒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人了,丢脸总比丢了老命强?曲长老等人权衡利弊,决定跪着等夜焱出来,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好不容易把夜焱等出来了,这个小子居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饶是曲长老恨不得将夜焱挫骨扬灰,也是知道夜焱如今是钦使身份,万万不敢对夜焱轻举妄动。当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