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手术室外,罗家人忧心忡忡地等待着罗母的手术结果,而因罗炎从飞机场匆匆离去也返身来到医院附近的陈思琪,此时正焦急地等待着将儿子送回家后,赶往医院的吴俊基到来。
站在路边的她不停地看表,一次次地张望着来去的汽车。在她的期盼中,吴俊基的汽车终于驶进了她的视野。
“上车。”吴俊基将车泊到她跟前,一把推开车门。
陈思琪微微迟疑,还是钻进了吴俊基的汽车:“我也不清楚罗阿姨发生了什么,又不想他们知道我没有走……”
“别担心,我去看看,一会告诉你。”吴俊基话未落音,就开动了汽车,向医院驶去。
十分钟后,吴俊基一路拨打着罗炎的电话,来到了手术室门口。
“罗总,阿姨怎样啦?”吴俊基问跟前的罗炎。
罗炎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低沉地说:“不清楚,还在手术。”
吴俊基伸手拍了拍罗炎的肩,鼓励地点点头,转身走到罗洪身边坐下,静静地陪了良久。
手术室里,几位资深医生紧张地抢救着罗母,手术室外,一片安静,只有偶然的叹息声和微微地踱步声……
手术持续了好几个钟头,罗母才被推出了手术室,来到了颅脑科重症病房。
吴俊基看着全身插满各种管子的罗母,偷偷走到走廊尽头,拨打了陈思琪的电话:“思琪,罗阿姨出来了,现在没有脱离危险,但是手术应该还算顺利。”
陈思琪深深地吐了口气,伸手按住胸口,仍觉得心跳得厉害:“辛苦你了。你能不能再留一会,我……”
吴俊基轻“嗯”一声,他根本就没有要立即离开的意思。他远远地看着病房门口,那些王家人和罗家的一些亲戚,开口道:“思琪,我会留在这里的,罗家的亲戚也来了些人,你不用太担心地。”吴俊基顿了顿,说道:“你……要么你上来,要么你自己开车回去,照顾。”
陈思琪很想去看看罗母,只是她此刻为罗母什么也做不了,而且她的出现,还会让罗炎在罗氏股票重挫的时候,来费力解释那小报登载的内容。
她轻声说:“我还是回去吧。待会这边有消息,你给我电话。”
两人说了没几句,吴俊基就见王强陪着几个罗家的亲戚走了过来,忙微微点头,对着电话那互头的陈思琪说了声:“你先回去吧,我到病房那边看看有什么情况,一会再说。”
吴俊基走进病房,看着站在病床前的罗氏兄弟,心情也很沉重。对于这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的罗母,他真的感到很惋惜,虽然自己从前跟她接触也没几次,但总记得她脸上挂着笑意,人也极为和善。她怎么会走到今天?若不是听陈思琪告诉自己,他是万万也想不到的。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钻进了死胡同吧。这既害苦了她,也害苦了她的家人。
管家轻轻碰碰吴俊基的手臂:“先生,我让女佣送了些宵夜过来。您去吃点吧。”同时,他也对陪在病床边的两位少爷劝道。
只是,罗氏丝毫没有离开母亲病床边的意愿。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此刻他们只希望母亲醒来,而病床上的母亲时不时地说着胡话“炎,你上班了啊?”
“我好痛啊。”
“他爸,丫头该喂奶了,去找芳菲。”
……
他们不敢奢望母亲能恢复正常,只是希望母亲不会由此而闭上眼睛,水远地离开他们。
罗炎兜里的电话震动了无数次,他终于站起身,走出了病房。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来显,接通了电话:“喂。”声音是那么嘶哑,带着浓浓的疲惫。
“炎,你家的事,我们听王强说了。资金缺口到底有多大?”电话那头的光头问道。
罗炎也不清楚具体的数字,但他肯定这不是儿时的这帮朋友能凑够的。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对他们开口的原因,他们的生活时殷实,但绝不是豪富。“具体数字,我回答不上来,不过肯定不小。”
对于罗炎的回答,代表朋友们拨电话来的光头,早已能猜到七八分,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们凑凑,尽量多些,希望能解你们的燃眉之急。我们准备动用残疾人基金会户头,向你们注资,希望通过这,能改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