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内力,顺着手臂直达手指,手指连弹,“哧哧哧——”几道气流急促的气直射向了对面的墙上,就像子弹打一样,“砰砰砰——”每个孔都是深入两三寸,那墙可全是青砖垒砌的。
凌峰似是感觉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觉得好受,就像是发高烧时一条清凉的毛巾敷在了额头上,只是舒缓了那么一刹那间痛苦。凌峰飞身下床直接窜到了院外,现在除了以外体内涨得利害,那团小气流不停的在身体里乱窜,凌峰下意识的想法就是把它发泄出去。
凌峰急切的十指连弹,根本也没什么目标,丝丝气流在夜空飞乱窜,似是隐约能看到那道道气流穿过空气留下真空的痕迹,可是,随着凌峰的发泄身体各穴道又源源不断涌进更多的纯阳之精气,好像那纯阳之精气永不枯竭似的,此时,凌峰已进入了走火入魔的阶段,这样下去不是脱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纯阳之精气给涨破经脉而亡。
凌峰感觉身体越来越炙热,五脏六腑好像变成了岩溶,光凭十指已不够发泄了,不觉就配合上了逍遥派功夫。
黎嘉欣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其实她根本也没睡着,被一个男人撩动了那么久她心里怎么会没一点反映呢,不管是凌峰有意的,还是确实出于对她的关心,但是那种原始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会有那种原始的需求,一个好女人与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能控制自己,一个是任其发展,那黎嘉欣是不是个好女人呢,这个很难区分,一个好女人与之间原本也没有明确的设定标准,都是相对而言,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强一些,究竟有多强那也得看诱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围一样控制不了。
在凌峰给她擦身的时候,黎嘉欣心里不断萌动着凌峰强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担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从作为一个女人道德角度来讲,她很想抵触,可是从心里的那种原始的本能需求讲她又十分渴望。不过,最终凌峰没有动她,把她撩动得几乎没了什么抵御能力的时候,他却坏坏的走了,在临走之前还关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边。
在人的理智被某种东西占据的时候,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黎嘉欣心里自然对凌峰时时加以提防,很多时候认为凌峰关心自己纯粹的是为了达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动摇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时根本不去分析的东西,心里不时的闪现出凌峰这几她关心的细腻影像,把很多情节加以分类区分,在想着凌峰做这些是出于某些目的同时,也会想这其她真正关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节认定为出于是对她的真心。
黎嘉欣大脑一但被这种想法占据便一发不可收拾,竟拿凌峰和自己失去的爱人对比,可是当她想起自己的爱人竟有些朦胧感,其实当年来说,那个人在她心里,一样的陌生,甚至还没有与凌峰相识这么几的真实。如果说,当时自己在爱人离开,对她来说是一种痛,那也只能是突然空虚的痛,不是那种切心透腹的痛,她这一想竟吓了一跳。这些年来自己根本已经没有对女儿父亲那种爱,在自己的心里,女儿的父亲根本就显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心里就是个象征,他在自己心里只是一个影子。想一下,从自己怀上程意涵开始,整整十七年了,他离开整整十七年,杳无音信,这样的一个男人,还值得等待吗?他是死是活,她都不知道,更不清楚。
可是这几到的这个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无耻的自己,不管是话语间还是不经意动作时不时会占着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会杀了他,可是她此时身上有伤不得不放任他,也在这放任让她心里品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之前自己认识的所有男人根本不敢做的,不过,自己却感觉他所做的这些隐约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个女人所需要的。
一个女强人之所以孤独,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孤独,她为了事业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独时她会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倾注于事业上,在那时候她根本就想不到亲情的可贵,或者说她觉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环节,只有那些无志向的小人物才会玩的东西,可是当她某一然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爱的,那些世俗的东西对自己一样重要,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