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扭头不去看凌峰。
凌峰却是两眼闪闪发光,看着少女的,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凌峰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胡玉娇陡觉腰间发热,回头一看,这大明皇帝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你这狗皇帝,快滚开!”
凌峰眯着眼睛,摇头微笑道:“朕偏不走开,你能怎么样?”
胡玉娇仰起脖子,大声嘶叫道:“快来人哪,大明皇帝欺负人了!”
凌峰闻声笑道:“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朕的士兵,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多几个人来摸你?”
“你……”胡玉娇顿时住口,小脸憋得通红,用力挣扎。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凌峰的魔手。
看着青春少女那苗条的娇躯在床上如蛇般扭动,看着她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胸前双丸在奋力挣扎下跌荡,凌峰只觉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更是心热,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握住了她前激烈跳动的一对玉兔。
胡玉娇大叫一声,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个大明皇帝的手一阵热力从胸前散发出来,直达心弄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胸前的酥麻感觉,甚是奇怪。
凌峰却不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他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只觉胡玉娇胸前一对手感极好,虽然没有她母亲阮四娘那般,却胜在少女青春无敌,也充满了弹性,不由多捏了几把。
胡玉娇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得瞪着一双明亮双眼,恨恨地看着凌峰,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却不再叫了。
凌峰摸了两把,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起来。
他的手,伸进胡玉娇的怀里,猴急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双玉兔,迅速从衣服里面蹦了出来,在前弹跳不已。
凌峰将她上身衣衫解开,伸手在玉腹上抚摸,捏住她的柔滑双r,满手盈握,闭目体会着那良好的弹性和触感。
胡玉娇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狗皇帝,你脱了我的衣服,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我都不怕!”
凌峰一怔,手指捏住她嫣红的,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朕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胡玉娇怒道:“你还想骗我吗?哼,就算你用尽一切酷刑,也休想让我把安南军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你!”她自幼生活在将军家庭里,听一些安南将军们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敌军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国家,大义凛然。现在落在大明皇帝手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绝不会出卖安南军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
凌峰也懒得给她解释安南军早已经一败涂地,还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说,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樱唇。
刚舔吸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刺痛,凌峰慌忙抬起头来,却见胡玉娇满脸凶狠,抬头来追着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按回在床上,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凌峰大怒,见她还在挣扎扭动,还抬腿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便按住她,自己骑上她的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苗条纤腰,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胡玉娇一怔,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预先调查过我们安南军的机密情报,所以才知道的!”
凌峰一怔,心道:“原来是个傻丫头!不过换句话说,就叫清纯无瑕!”
接着,便见胡玉娇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皇帝,脏死了,把你的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呸,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凌峰怒道:“你凭什么骂朕狗皇帝,还脏,朕乃是大明,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哪里脏了?”
胡玉娇皱着鼻子,满脸厌恶地道:“男人就是脏!我娘亲说的!!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