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常常拿她拷打取乐,除了鞭打,最常见的是拿针穿过她的**,既痛苦又不会在**上留下伤痕。丹娘就见过狱卒们用长针把她两只**穿在一起,来听她哑哑的叫声。
无论是逆匪、曾经的女捕,还是小家碧玉,在这里都如同进了地狱,像一种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任人玩弄。这会儿那些大汉当着她们的面,兴致高涨地谈论怎么拿她们取乐,而她们只能默默听着。
「忽喇」,韩全打开扇子,「既然是过节,蓬头垢面成何体统,先带下去梳洗妆扮了再来过堂。」
孙天羽确实是有事,他桌上摊着图卷,拧眉思索。
刘辨机抱着手炉在旁看着,良久道:「千岁的意思这狱里要能一次关押二百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处,彼此不能知闻,还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人看出马脚 」
「只能建地牢了。」孙天羽说道:「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头,就是诸物齐备,人手足够,至少也得两年。」
「两年也是紧打紧的。」刘辨机倾过了身体,压低声音道:「我看千岁的意思,未必让大人在这里这么久。」
「喔?」
「我私下揣度,千岁身边都是太监,不好掩饰身份。至於外边的人,千岁也未必信得过 大人出身清白,又没在官场里走动过,放在这穷山僻壤岂不是明珠暗投?」
孙天羽笑道:「我算什么明珠。倒是刘夫子见事明白,不管往后是在这里,还是去京师,都要多多倚仗的。」
正说着,卓天雄进来,「有几个人刚下了坡,这天色看不大清,瞧装束像是龙源来的。」
来的果然是名太监,接进内厅,那太监客套两句便道:「千岁爷已经接旨,三日后返回京师。千岁命小的禀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顶得太紧,不妨重拟,裴丹杏身为白逆正妻,知情不报,判为斩首。白雪莲免死,改为流放。」
虽是冬季,孙天羽额上仍渗出一层汗水。没想到连封总管都顶不住了,要依着何清河的意思,杀掉丹娘顶罪。半晌他慢慢说道:「裴氏如今正怀着身孕,依律需生子后再行刑。还请回禀千岁 」
太监点了点头,「千岁已经知道了。另外白雪莲不宜流放,千岁也知道,由大人斟情处置。」
封总管原话远没这么和气,孙天羽悍然铡断白雪莲的手脚,把最后一点转圜的余地也堵了个彻底。以东厂的手段,要废去白雪莲的武功,甚至毁掉她的神智绝非难事,孙天羽自作主张,把白雪莲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让封总管大为不满
孙天羽是有苦自己知,他动手时就想过这后果,他怕的是封总管一旦退让,交出白雪莲,就算私下商量她,不定哪天就翻出岔子来。所以他拼着被封总管气恼,也要走这着狠棋。白雪莲这幅模样,无论如何是交不出去了。封总管的意思也很明白,交给刑部只是个幌子,叫他找机会弄死白雪莲才是真。
看得出封总管还真是在意何清河,不愿意跟那老傢伙翻脸。否则搬出东厂的招牌,强行结案也就结了。孙天羽想着道:「请尊驾回上爹爹大人,孩儿都明白了。一定不负父亲大人所托。」
太监诡秘地笑了笑,「还有一事,千岁吩咐要劳烦大人……」
刘辨机知道来人要与孙天羽密谈,便引席回避,回到住处。刚装了袋烟,准备点上,房门忽然一响,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英莲穿了身宝蓝色织锦小袄,头上梳了个小髻,没有戴巾,打扮得小大人一般。他原本就生得俊美,这些日子锦衣玉食,更显得面如雪琢,唇如朱涂,精緻得犹如一块美玉。
孩子用童稚气的声音说道:「刘叔叔。」
刘辨机一听之下,骨头都几乎酥了。当日送走了英莲,如同割掉了他的心头肉,这些天孤衾独枕,连着对女人也没了兴趣。
英莲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唇角那粒小痣也变得娇艳起来,他兴高采烈地说:「刘叔叔帮英怜写的状子,英怜给了公公。公公替英莲打赢了官司,洗脱了爹爹的冤枉,再过几天,我娘,还有姐姐们就可以出狱了。」
这事刘辨机的心里原本有鬼,见英莲这么高兴,心想不知封公公使了什么手段,他还被蒙在鼓里,顺着他的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英莲,你怎么回来了?」
「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