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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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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幕 断肢(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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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淒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穴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间,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插在**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忽然痉挛着张开,喷出一篷篷液体

    那尿液、**、阴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一直强忍的阴精也喷射出来,高氵朝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喷出体液。在她臀间,被根瘤撑大的屁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肛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喷液的**,肆意蹍弄,「这么水嫩的小美屄,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氵朝着,坚硬的树枝捅进**,挤出更多的蜜液。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瀰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尿液、**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屄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奸淫。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大腿夹个贱屄,一身的功夫有个屁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大腿,「往后你只要活着,就是一条挨**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氵朝。

    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双腿淒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么?」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母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么?」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婊子,怎么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长得这么标緻,男人一见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谁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 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并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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