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背面是一首八律:「绛绩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到凤池头……」
阎罗望两手捧着扇子,满口酒气地念着,脸上几乎放出光来。
「好诗!好诗!」众人纷纷附和,不过没一个人听懂。
「这可是御赐的圣物。」阎罗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天虽热却还舍不得脱掉官服,此时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见扇如见圣上。这次拿了白莲教左路信使,查获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闻讯大加褒扬,待禀报皇上后还有赏赐,到时论功行赏,加官晋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众人连声恭贺,俨然主官已经换了乌纱。
阎罗望傍晚回到狱中,众人设宴为主官接风洗尘 他这番话犹如安胎药,众人心里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马脚,有东厂大太监一句话,也没人敢捋虎鬚,诸人一通欢饮,亥时方散,独独孙天羽留了下来。
阎罗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么事吗?」
孙天羽笑道:「大人走时吩咐过的。您看这酒……」
看到酒封上题的「杏花春」,阎罗望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白孝儒这笔字写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头有得一比,**的,不但扎眼,而且闹心。不过……他家的娘子却是嫩得掐出水来。
「你是说……」阎罗望猛然醒起,腾地站了起来,「人在哪儿?」
孙天羽朝他身后一指,收了手笑瞇瞇说道:「卑职告退。」说着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后堂红烛高烧,一个妇人侧身坐在床边,两手纤指交叠放在身前,衬着华服艳妆,白净得如同明玉。她低头望着指尖,明眸雾一般蒙着层水气,外厢的喧哗笑闹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阎罗望迈着方步踱进房内,见到玉人在侧,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满,换了一身大红妆束,又刻意打扮过,烛光下整个人如同一粒明珠,散发出耀目的光华
听到脚步声,丹娘缓缓起身,跪在地上。阎罗望吐了口酒气,喝道:「抬,抬起头来!」
丹娘扬起脸,勉强一笑,说道:「阎大人。」说着脂红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苦涩。阎罗望醉眼迷离,未曾留意——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阎罗望扶着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头,俯身帮他脱下靴子,然后给他宽衣解带。阎罗望酒劲阵阵上涌,不等丹娘帮他解开衣带,便一把搂住她的身子,重重压在榻上。丹娘咬住红唇,也不挣扎,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衫。
阎罗望小小的官帽滚到床下,袍服敞开,犹如一头狗熊压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时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颊上颈中亲吻,只小心地侧过脸,不与他唇齿相接。
不多时,丹娘便罗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阎罗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带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他不耐烦去解,索性扯了个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喘着气道:「好一对奶儿,不知道能不能挤出奶来……」
丹娘被阎罗望骑在腰上,两只雪滑的**在胸前不住滚动变形,殷红的**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彷彿被揉碎的樱桃。丹娘勉强抬起手,拉开阎罗望的衣带,忍住难言的厌恶与羞恨,扶住那根怒涨的**。
入手的炽热使丹娘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根陌生的**,形状粗圆,坚硬如铁,表面凸浮的血管犹如紫红的蚯蚓,在棒身上虬曲鼓胀,**大得几乎无法握住。浓烈的气息使丹娘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让它进入自己体内,心头禁不住一阵战栗。
转移了注意力的阎罗望果然放开她的**,笑道:「小浪蹄子,还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开导你一番!」
阎罗望趴在丹娘身上,弓着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着分开她的双腿,重重压了下去。坚硬的**铁棒般在**间乱顶,丹娘不得不扶着棒身在腹下挪动,将**放在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