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前,此地指挥权暂交申二当家,所携武器也一并交出。”
海棠怒道,“哪个在背后胡说八道!”锋利的目光逼向石洞主,石洞主冷哼
一声,望向别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阿月显得不知所措,“这可都是榜爷的交代,不是我说的。”
申昌清咳两声,道,“看来其中有些误会,黑凤凰,你身正不怕影斜,话是
说得清的,先委曲几天好不好。……来呀,把黑当家的的枪下了,请她回去休息
休息。大伙都不得难为黑当家的,听明白了吧。”
“别动我,我自己来。没有什么好怕的,榜爷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申二当家
的,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行动,活捉白天德必能成功。否则援军到就功败垂成
了。”
“不用操心,姓申的我可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海棠坐在自己的小竹楼里,心烦意乱,榜爷从来没有干涉过她的计划,偏偏
在最紧要的关头来了这么一手,这是为何呢?是真的有人背后告刁状,还是担心
她临阵失利,或者另有隐情呢?总不像是好兆头。
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真正信赖的人,一直都是信念在支撑着她,或是硬撑着
她,一旦动摇,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孤独,遇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申昌靠得住
吗?的确,出征以来,他帮了她很多,处处为她着想,却始终还隔着一层,捉摸
不透,其他人,算了,粗鄙不文。
这几个时辰过得好慢好慢。
没有枪声!
早已过了子时时分,为何战事还没打响,莫非又生变故?
她冲到门前,拉门,被反锁了,冲到窗口,两个陌生喽啰持枪挡住了她,“
对不起,黑当家的,您不能外出。”
“把申昌给我叫来。”
“要申昌那根牙签做么子,我老石就能满足黑当家的啦。”随着淫词秽语,
石洞主隔着木窗栏将臭脸凑到面前。
由跟她有过节的人来亲自看守,形势越发不对头了。
“滚开。”海棠憎怒道。
“嘻嘻,不怕告诉你,队伍早已开拔,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啦,识相点的,乖
乖给老子舔**,否则……”手掌伸进木栏想轻薄一下海棠的脸。
无声无息,海棠猛的一拳,将石洞主伸入一半的手掌狠狠地钉在栏杆上,力
道未尽,直将儿臂粗的木棍打断。石洞主看来是指骨折了,捧着手痛得在地上打
滚。
“把他带走。”申昌终于出现了,皱着眉头叫手下架开了那个自讨苦吃的家
伙。门开了。
“知道你会找我,我自己来了。”
“姓申的,你为什么不进攻?”
“黑凤凰,警告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已经不是总指挥了。不妨告诉
你,白天德已经向榜爷投降,不费一兵一卒,沅镇就像个婊子,把大腿叉开,等
着我带弟兄们前去享尽荣华富贵啦,哈哈哈。”
“不可能!这一定是白狗的诡计。”
“随你信不信啦。看在同道的份上,我也不瞒你,数日前,白天德通过石洞
主,石洞主答应替他带信给榜爷,开出的条件打动了榜爷,方有今日之变故。这
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海棠难以置信,“难道我给的还不够优厚?榜爷还亲口给了承诺。”
申昌冷笑,“白天德要为榜爷开辟一个最大的烟土种植园,收益二八分成,
烟土能赚多少钱你心里也清楚,这是你做得到的吗?可怨不得榜爷,人在江湖,
利字当头啊。”他口口声声说不要怨榜爷,言下之意却是处处在影射什么。”
海棠一听就知道这事是真的,虽然并非那么信任榜爷,但被再度出卖的感觉
还是像一条毒虫大口大口啃食着她的心,火辣辣的痛,又像正在溺入水中,即将
没顶,拚命要抓住一根稻草,“白天德呢?还在不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