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里掏出些汁
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
“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
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
内,以清高贞洁著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
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另一
手捉住她的**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像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
“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
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
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
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
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
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
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
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
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
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
久也不见其湿润。
**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
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
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
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
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
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
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