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
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
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
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
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
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
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
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
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
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
刚刚发育成熟的**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
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
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
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
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
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
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
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
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
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
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
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氵朝的**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
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
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
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