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露出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一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贱屄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