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室内一片寂静。《+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