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么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这样可耻的**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难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在红艳胜火的**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抓去。
当殷红的**,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屄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精液保存在温润的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