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会给他舔**,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会像女人那样**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的**!不是撅着屁股让龙哥哥操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掰着屄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的**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被一根血红的**连接在一起。**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