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
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
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
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
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慾望所征服。
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
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
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
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
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
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
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甚至生命去换。
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
我会死不瞑目。」
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
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
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r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
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
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
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
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