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麽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
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麽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
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
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
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
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
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
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
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
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
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
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
从地窟归来後,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
她终於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彤云密布,最後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
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
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
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
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
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
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
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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