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
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
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
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
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
可他怎麽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麽不杀他?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麽高。
衣衫尽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
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
说着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
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麽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
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麽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
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
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後。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
接着「呲呲」声不绝於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
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
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