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凶险……」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宫主功败垂成後,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宫主三思。」
「顾不得了。」
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後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宫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
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麽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後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
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
缸内堆满铜钱,数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
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
剥掉包皮的肉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
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刺痛。
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麽多,干什麽用的?」
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n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
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宫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麽大。
完全出於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躺在廉後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
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
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
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
皎若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彷佛全身的精华都被子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
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自发做好准备。
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
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
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
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
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麽东西?」
她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