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抱在怀里。
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
白玉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
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
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
些……」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
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
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乞伏穷隆在她
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
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
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
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
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
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
他掏出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b里的。」
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án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
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麽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
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án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
án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
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án具。
「别闹了。
赶路要紧。」
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後走去。
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
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的**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
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後拿出钢针,淡淡道:「把nǎ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
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麽值得珍惜的呢?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
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
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