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於睫。
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
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麽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麽高,等着挨操呢。
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
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儿来怎麽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
「靠,这就发浪了……」
「b翻开……」
「呀!」
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麽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诚爷,像不像?」
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
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
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b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麽差这麽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b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
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
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
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
一个纨裤子弟淫笑着走了进来。
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
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