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
「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麽我……」
「叫宫主!」
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
「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
「你要什麽我给什麽,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麽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容道:
「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明白就
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
呢。
」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後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後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
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薛长鹰
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
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後,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
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
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
片刻後,突然坐直身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後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
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
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拚命撕咬着自己的**。
片刻後,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
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己**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进出着,努力把**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
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nǎ子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
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开。